哽咽著說道,“老話都說,女孩子呀就是菜籽命,撒到哪兒就是哪兒,可是……落到肥處迎風長,落到瘦處苦一生,我這苦命的閨女,就是被我這個當孃的親手撒在了瘦處了……”
秦九月揉了揉宋秀蓮的肩膀,堅定的說道,“不要把所有的錯誤都躺在自己肩上,知人知面不知心,畫虎畫皮難畫骨,誰也不能在第一眼見到一個人的時候,就能看出他心裡的邪惡,只要及時止損就好了。”
宋秀蓮拉住秦九月的手,“謝謝九月安慰娘。”
等到宋秀蓮的情緒緩和下來之後。
宋秀蓮才想起問那邊的事情。
秦九月摸了摸鼻尖,模稜兩可的說道,“那一窩子的禽獸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,都交給我,你只負責好好照顧麥芽。”
宋秀蓮心裡隱隱約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,“九月,你和娘說實話,你和謹言把麥芽帶回來,那邊就什麼都沒說嗎?”
秦九月點點頭,“他們什麼都沒說。”
宋秀蓮:“……”
正好這時候,江清曠大聲喊道,“藥砸好了——”
將秦九月解救出去。
秦九月一溜煙跑去東屋,把砸成糊糊的草藥拿過來,讓宋秀蓮給江麥芽覆在身上的傷口處。
等到外敷的藥敷完。
江謹言也端著一碗苦味濃鬱的湯藥跑了進來,“媳婦兒,謹言煮好啦!”
他把滾燙的白瓷碗放在桌子上,燙的兩隻手不停的捏著耳垂。
秦九月用抹布拖著遞到炕上。
讓宋秀蓮等一下給江麥芽喂進去。
不經意之間。
秦九月看到了江謹言的手指,他好看纖長的手指指腹上起滿了水泡。
秦九月一把抓過來,“這是燙的?”
江謹言連忙,把自己的手搶過來,藏在身後,拼命的搖著頭,傻乎乎的說,“不是,一點都不疼的,謹言不疼……”
秦九月瞪了江謹言一眼。
拉著他出去。
在上次做完藥丸子剩下的藥粉中找到白蘞粉,用茶油泡了,塗抹在江謹言的手指上,最後用白布給他包了起來。
秦九月沒好氣的問道,“怎麼燙呢?”
江謹言兩隻手被包成了兩個大饅頭,他舉在半空中,怎麼看怎麼搞笑。
還一本正經的回答,“倒藥的時候,嘶,好燙好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