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頭眯了眯眼睛。
看清楚秦九月。
慢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，被秦九月踹的腳有點瘸，“小娘子，我也是沒法子了，在這裡我給小娘子道個歉，對不住您嘞～”
江清野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。
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秦九月，“他不會就是城裡搜捕的殺人兇手吧？”
老頭子氣的鬍子都撅了起來，“我不是殺人兇手！！！”
江清野脫口而出，“那你是什麼玩意兒？”
老頭哼了一聲。
傲嬌的抬起頭，“我是……治病救人的大夫！”
秦九月冷笑一聲，“怕是把人治死了吧？”
老頭：“……”
江清野：“那你還是殺人兇手。”
老頭子氣的在原地蹦了一下，“我最後再說一遍，小兔崽子，我不是殺人兇手，我不是殺人兇手，我不是殺人兇手！”
這會兒倒是安全了。
秦九月拿出一個肉包子，一邊吃一邊問，“你倒是說說你怎麼把人治死的？”
老頭子眼巴巴的瞅著秦九月手裡的肉包子。
秦九月和江清野都裝作看不見，抬眸望天，藍天白雲，清新又明麗。
老頭子硬生生的吞了吞口水，“知府大人的親姐姐生孩子，兩天兩天都沒有生出來，要是再耽誤下去大人孩子都會死，我就按著醫書上的法子，給她剖開了肚子，把孩子拿了出來，又將她的肚子縫合。”
江清野捂住自己的肚子。
老頭子嘆了口氣，“明明都已經快要好起來了，可是老夫也不知道什麼原因，孩子都二十天了，當孃的突然開始肚子疼，發燒，沒幾天就死了，這不，都怪到了我身上，說我是殺人兇手。”
老頭子一臉懊惱。
眼神裡又帶著不解，“我真的是按照古醫書上的法子來的，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岔子，不過要不是我，大的小的都留不住了，我幫他們留住了個小的，現在我還成了千古罪人，我去找誰說理呀？”
秦九月恍然大悟，“你怕是沒有給小刀什麼的消毒吧，如果我沒有猜錯，大人應該是被細菌感染了。”
老頭子眼睛裡面的疑惑越發濃鬱，“消毒？細菌？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？”
秦九月解釋道，“簡單的說，是有髒東西進去了傷口，就好像一塊豬肉放在那裡沒幾天就會腐爛一樣，也是因為有髒東西落在了豬肉。”
這樣一解釋，老頭子恍然大悟，“我明白了。”
頓了頓。
一雙矍鑠的眼睛盯緊了秦九月，“你怎麼會知道？”
秦九月：“難道你不知道嗎？我小時候爺爺奶奶那些老人們講故事都這樣說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