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粥抓著他?的手將臉埋進去,忍著羞恥般講出來。
她有點急需,真的快要極限的。
“尾、尾巴可以?嗎?”季白一樣磕絆地問出聲,一雙眼鎖定眼前的人,判斷是不是真的可以?。
“可以?可以?,別問了,幫幫我。”她從來沒有跟人見過這樣的話。
要不是他?長得?很好看,怎麼看都是自己?賺了,她還不會這樣妥協。
猶豫了一下,果然蛇尾再次幻化出來,尾間嬰孩手臂大小顫巍巍地纏上去,將她裹得?緊緊的,再探進純白的裙擺。
嘶——
祁粥暗自吸一口氣,蛇尾好涼貼在身上十分的舒服,渾身的燥熱好像都減少了。
果然舒服了不少,有些後悔怎麼沒有找點同意他?用尾巴。
其實閉上眼睛,裝作?看不見也是一樣的,不看就不知道那個是蛇尾,不看不會害怕。
季白一直注意著她的表情,只要她有一絲的不適就會離開?。
看見她臉上鬆懈下來的表情,剛才松一口氣,他?也鬆懈眉眼擠開?往裡探。
剛才進去一點,就看見她驟然閉上眼睛咬著唇偏過了頭,蛇尾快速的收回,表情也害怕起來。
“哎——不是,不是,別回去啊。”祁粥好不容易鼓起勇氣,結果他?又開?始往後退,趕緊睜開?眼按住他?的尾巴。
季白一頓然後道:“你害怕的話就別勉強了,魔醫說不定一會就來了,再忍忍好不好。”
等他?回頭就將尾巴斬了!
季白眉眼攢起陰鬱的想著,嘴上帶著安撫著。
祁粥再等的話人就要爆炸了,到手的鴨子,哦不,是尾巴怎麼可能?讓它飛了!
睜著眼睛直視通體?雪白的尾,祁粥安慰自己?其實挺好看的。
雪白的尾,滿頭綢絲般的發,還有灰白琉璃瞳,都透著一種極致不可觸碰的距離感,現在就纏在她的腰上。
撫摸幾下祁粥哄騙的安撫道:“好看,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尾巴。”
你還看過誰的尾巴?
季白並沒有因為她的誇贊而忘形,沉默著將雪白通透的尾再次纏回去,她這次主?動開啟?容納。
赤壁被灼燙燎原的火勢一觸即發,季白看著她雙頰浮現起來迷離的表情,他?好像有種感同身受一樣。
呼吸好像也一樣染上狐尾草的氣息,沉重的呼吸帶著灼熱,他?胸口大弧度的上下,裡面的心在亂顫,額頭泌出汗漬。
竟然有一種蝕骨的刺激感,他?想要瘋狂動動自己?的尾,從尾巴蔓延過來的感覺前所未有。
他?只是在用尾巴幫她,怎麼可能?會有那種感同身受的感覺。
一定是因為見到她就愉悅,更?何況是這樣的親密,絕對天靈錯誤的傳達感覺。
咬著牙不讓自己?出聲,到底眉眼沾染了欲.色,手背青筋鼓起,指尖緊抓著地上厚重的毛毯指尖泛白。
他?注重於祁粥的感覺,所以?自己?一直忍著沒有表現得?太粗暴。
可有人俯身向下纏綿的吻著他?的耳畔,氣息輕柔像是春風錯過耳畔,掠奪所以?理智。
他?有些著急的去捉她的唇,纏繞腰身的蛇尾逐漸收緊,緊到祁粥都察覺到呼吸困難。
抓著他?的手,將他?抓著地毯的手抬起來安放好:“你還可以?這樣,別害怕。”
季白差點就要失控了,顫顫巍巍的被祁粥引導,每個毛孔都是愉悅,翻身將她放在地上。
瞧著只是衣裳微亂,卻是在做最親密的糾纏。
汗漬砸落地毯,除了兩人的相纏的聲音,其他?的一概聽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