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不可以??”她呢喃將頭埋在他?的脖頸處,張口含頸肉有些委屈。
季白長嘆一口氣抬手摸著她的發頂,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繾綣:“我希望你不是因為旁的東西,而這樣對我,怕你後悔。”
更?怕的其實是祁粥恨他?,那穿心的一劍連帶著他?的心,一起破開?了個口子。
祁粥是劍,插在心口的劍不能?動不能?拔,不然就會流血。
“可是我難受,可以?的。”她像是毛茸茸的動物般蹭了蹭脖子,帶起搔.癢顫慄。
說可以?,她是願意的。
季白抬手將她的頭按在胸口,手帶著輕顫將頭埋下去,她說願意的時候,差點就控制不住渴望。
可他?只是抬手安撫著她的頭,放開?禁錮,那雙灰白色的眼瞳帶著星光點點,妥協了:“只能?咬上面,不能?往下知道嗎?”
若是往下的話,別說他?能?控制,只怕他?能?將她以?另外一種方式‘撕碎’她,上面已經是他?最大的讓步了。
祁粥水光盈盈的眼忽閃地點點頭,彎唇露出一個得?逞的笑意,將臉貼上去閉上眼睛發出謂嘆。
這樣的親暱,讓她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?來了,很舒服。
可是光是這樣貼著很快就沒有用了,她需要反複的選地方,謹記著和他?的‘約定’她不越雷池。
衣裳還是被扯開?了,不過是欲迎還拒一下,季白任由她的手和唇落下。
他?以?前就生?得?白,這些年常年居住在沒有光的魔界,現在面板近乎一種冷白色。
膚色這樣白,胸口上的那道傷疤就顯得?格外的明顯。
祁粥憐惜的看著上面道傷疤,位置和她剛醒來時的那具身體?,在同一個位置。
他?的卻要新得?多,像是原本已經癒合了又被生?生?刨開?了般,無數道新舊傷交織在一起。
憐惜地落下一吻,他?的軀體?輕顫胸口起伏變大,放在一旁的手青筋暴起,隱忍地側過臉浮現潮.紅。
期間祁粥抬眸看了一眼,差點看痴了,怎麼會有這樣好看的人呢?
白發雪肌,灰白琉璃瞳,冷白色的肌膚鋪上一層粉色,清泠的臉上帶著的神情,不知是愉悅還是難耐,給人一種奪人眼球的□□感。
往上攀上去,抱著他?的頭痴迷的和他?對視,忍不住落下被蠱惑的吻,氣息纏綿聲音喃喃:“你真好看,想將你藏起來。”
季白垂下眼簾,病潮的臉上浮現一抹笑,心口跳動快要跳出他?的胸腔,隱蔽的歡喜逐漸明朗起來。
縱容的含笑輕聲回應:“好,你將我藏起來。”
他?希望被祁粥藏起來,甚至可以?將他?關起來、鎖起來,只要她不離開?他?,生?生?世世的在一起。
荒野原是一片荒涼,可自打她來之後日日是春,年年花開?。
“呃……不能?往下。”他?聲音染上了沉重的喘.息
“……”
再次被拒絕了,祁粥洩憤般地咬在他?胸口,含著用牙研磨,臉上的汗滴已經滴落下來。
“就一下好不好,很快的。”依舊企圖和他?商量,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態度。
哪怕季白有意讓自己?身體?變得?寒涼,額頭也是一樣泌出汗,這樣的親暱根本無法抗拒。
但他?依舊堅持不能?,希望她是不被任何影響,而是真心的願意。
“可是我很難受,就一下好不好,我不會傷害你的。”語氣著急的帶上哭腔,手上卻越漸的往下又被禁錮著,祁粥都快要急哭了。
季白不讓,她不能?強迫人也不能?掙脫禁錮,不知道是太難受了還是怎樣的,她最後真的哭了。
小聲的啜泣,趴在他?胸前哽咽著輕抽,每一聲都是插在季白心口的劍,讓他?滿口苦澀。
他?很想要堅持,可是她真的看起來很難受,她都哭了,他?怎麼忍心讓她再傷心難過。
魔醫怎麼會沒有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