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?季白同她講他,她還有些不信,不覺得自己一點?感覺都沒有。
如?今他反複講出這樣的話?,直接就表明了之前就是對她做了手腳,萬一出手又?把?她弄暈了怎麼辦?
所以祁粥強迫自己回頭頭,鎮定地看著他;“你是說?我會抱你對嗎?”
他本來?還在打算要不要讓她沉睡,可又?覺得就現在這樣好像也很好,他很喜歡,此刻很是猶豫。
失落地點?點?頭,收回自己蠢蠢欲動的手,垂在一邊:“是啊,粥粥現在……”都不抱我了。
他的話?還沒有講完,熟悉的木桃花香帶著一絲甜甜味道?鑽入鼻,是祁粥環抱著腰身。
“是這樣嗎?”祁粥神情忐忑地仰頭。
他終於彎了唇,繾綣地伸出手將她抱緊,語氣染上滿足感:“是。”
察覺到他身上的那種?危險氣息淡下去了,祁粥鬆了一口氣。
季白現在這個樣子?明顯不對勁,若說?在之前只要她願意,是可以看到季白周身氣運的,但現在卻像被一層白霧籠罩著,根本看不清,讓她隱約不安。
就這樣幹抱著,祁粥站得有些累了,試探性的想要鬆一些力道?。
“累了嗎?”他立馬就察覺到了,十分貼心地松開,不過手依舊緊緊抓著手,跟有肌膚饑渴症般必須要拉著她。
祁粥幹笑一聲搖頭,欲言又?止。
季白斂下眉眼,接近溫和無害的氣質:“那你是想要問我什麼嗎?”
祁粥有很多想問,但擔心自己問得太?多惹他煩,便挑了最想要問的問出口:“我就是想要知道?,那些人是不是你……幹的?”
本來?想要說?是不是你殺的,雖然?扶蘇對外講的是失蹤,祁粥卻覺得要是這件事情是他幹的話?,可能不是僅僅是失蹤這麼簡單。
害怕‘殺’這個字眼刺激了他,便斟酌了說?辭。
原來?是這個啊。
他露出恍然?,牽著祁粥的手反複把?玩著,乖巧地點?點?頭。
“嗯,是指那些對你有企圖的人嗎?你說?過只會喜歡我,不會讓別?人碰到你的,我不想你失信,所以我把?他們都殺了。”
說?著還抬起頭對著祁粥露出一個等待誇獎的笑容,配上那張清高孤傲的臉,這個笑很違規。
祁粥都看愣了,差點?就脫口而出誇他的話?。
“你真的殺了他們?”祁粥下意識吞嚥口水,手都被他玩僵了。
他聽著這話?好似不高興地皺眉,表情逐漸變得冷漠起來?:“你是覺得我不應該用這雙手去殺人?”
“當然?!”祁粥脫口而出就後悔了。
果然?他冷了眉眼,神情漠然?地看著她半響,扯出一個帶著惡意的笑。
隨意道?:“我殺瞭如?何,我不僅要用這雙手去殺人,我還會幹更加過分的呢。”
說?著只見他伸出手順著祁粥的額頭往下,帶著寒池裡的那股寒意也往下蔓延。
祁粥滿肚子?的話?,頓時啞然?吐不出來?了,她被冷清醒了。
臉上游走的手像是吐著信子?的毒蛇,讓她不敢動彈,生怕被反咬一口。
“粥粥醒著的時候,會交吻嗎?”他的眼神逐漸順著手指落下,冰冷的指尖定格在那飽和的唇上,神情帶著躍躍欲試。
“你睡著的時候很會,你會勾著我,纏著不讓我離開。”陳述著道?。
祁粥被噎了下差點?被口水嗆到,想要回答不會。
但他並沒有沒有給她說?不會的機會,自說?自語:“不會也沒有關系,我教你。”
話?音剛落下便被扳過頭抬起來?,帶著寒氣的唇貼來?,祁粥冷得牙齒打顫。
長槍直入,帶著不可忽視的強勢,吻得色.情而又?孟浪,祁粥的心跳驟停,此刻連呼吸都不敢,腿漸漸有些發?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