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不見少夫人?”
三夫人眼裡閃著精光,“懷孕了就不捨得出來,怕我們害她不成?”
話裡話外都是她不把長輩放在眼裡,霍無傷自然捨不得她背這個鍋。
“懷孕了難免金貴,不然被人誣陷偷了簪子,雪天裡罰跪多不好。”
其他人聽不懂這話,洛思月卻對這樣的事情很熟悉,這不是當初洛聞雪跪雪地的事嗎?
三夫人不知其中的故事。
更是沒察覺霍無傷瞥洛思月那幾眼,只當他防著他們。
“這才入秋,怎麼就雪天了,”她看向院子裡的落下,金黃地鋪滿了一地,“更何況誰敢罰跪少夫人。”
霍夫人也覺得奇怪,怎麼霍無傷今日奇奇怪怪,什麼話都是別有深意。
而洛思月此刻只感覺如芒在背,似乎有人盯著她一樣,以至於她接下來用膳都小心翼翼。
晚膳結束不代表霍無傷的報複結束,他必須讓洛思月體驗下當初洛聞雪的痛。
洛思月覺得霍無傷敢這般對付她,無非是因為霍衢沒有官職,所以她一有空就催促。
“你就去找個官職做吧,夫君。”
霍衢才不願意,現在去做個官職都是從小官開始做。
他想跟霍無傷一樣,直接當個官。
可哪有那麼好的事情?
就在洛思月一籌莫展之際,將軍府有下人開始議論,說大少爺的書房裡常年放著印章,有這印章就可以在軍中有官職。
聽到這話洛思月豎起耳朵,不為別的,往下人們討論的話題才是最有用的。
“要我說,就算知道這印章在哪,誰又敢去拿?”
“那倒也是,我們要是霍家的人,最多就責罰下,可我們跟霍家沒有血緣關系,那可是要掉腦袋的。”
他們說的這些話,洛思月都聽進去了。
她是霍家人,再說了只是幫霍衢某個官職,大不了霍無傷責罰一頓,但好歹她夫君有官職了。
想到這裡,洛思月就起了歪心思,可霍無傷的書房也不是隨隨便便能進的,她還得認識打掃書房的丫鬟。
對於霍家內發生的這些,洛聞雪並不知曉,她雖說葵水來了腹痛,但不至於下不了床,可霍無傷就是不想。
“將軍這幾日都不用去軍營嗎?”洛聞雪小聲說著。
她實在想下地,偏偏霍無傷幾日都在,像是看穿她的心思,霍無傷不與她對視。
“別人都是希望夫君在家陪著,你似乎並不想。”
洛聞雪不知該說些什麼,她和將軍沒有感情基礎,似乎應該多期待一點。
想到這,洛聞雪又平靜接受霍無傷在的事情了。
霍無傷雖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,但被她的行為逗笑,“最近軍務不多,過兩天就忙起來了。”
“那我可以下地走走吧,沒有哪個女子來了葵水是一直躺在床上的。”
洛聞雪說話時,霍無傷卻悄然走近,將她抱了起來。
二人見氣氛曖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