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疾探頭道:“少爺,老爺叫你過去……什麼味兒?哦,狐狐又放屁了。”
說完,無疾捏著鼻子拔腿就跑了。
安王把周狐狐接過來,放到樹下:“你可真孝順,放個屁都要對著我的臉。”
晏世清已經把外袍脫了:“我現在分不清是衣服上沾的味道,還是空氣裡殘留的。”
安王扯開自己的衣襟:“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臭的。”
兩人換了衣服,在香爐旁燻了一會,才去見晏啟。
安王反複聞自己的袖子:“我不臭了吧?”
晏世清不是很確定:“應該沒味道了,我聞不到。”
兩人還沒進門,就聽見晏啟的笑聲:“無疾說你們倆要遲些到,王爺被狐狐的屁崩了。”
安王幹笑一聲,岳父大人好像很高興他被屁崩。
晏世清看到晏不羈:“堂哥回來了。”
晏不羈昨夜在京郊歇下,今日一大早便等在城門外,城門一開就進了城。
暗影和暗越依舊一副侍衛打扮。
說了會話,晏不羈對安王說:“王爺,暗影和暗越的舊傷已經治好,此番回京途中遇到山匪,多虧他二人,我才能安穩抵達京城。”
安王等著晏不羈接下來的話,兩個人,總有一個人能成功吧?
晏不羈:“他二人本就立了功,又救了我的命,王爺能否讓他們脫離暗衛的身份,入朝做個官?以他們的身手,在禁軍裡做個都尉都綽綽有餘啊!”
暗影、暗越:……這就是晏不羈路上說的,要為他們討的賞賜?
這不是賞賜!如此一來他們就沒法跟在晏不羈身邊了!
兩人原本暗地裡說好要公平競爭。
還公平競爭,都去當官,沒有競爭,全是公平!
安王挑眉,看了暗影和暗越一眼:一個都沒成啊?不中用啊!
“龍鱗影衛是父皇的人,本王做不了主,在衛城時能決定他們的去留是因為尋龍哨在手。”
“這樣啊,怪不得我要跟他們拜把子,他們不幹。”
晏不羈恍然,原來是不敢啊。
拜把子……
安王目露同情,短暫的同情後,就是看熱鬧的快樂。
“那他們是要回去做影衛了嗎?”
晏不羈反應過來,語氣惋惜:“本來想著,若是他們能為官,往後還能約著一起喝酒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