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想了想:“就算他看出來,四嫂打個岔、一忽悠,他就都信了吧!”
晏世清點頭,也是。
他裝作不經意的問:“那些衣服,你沒帶來?”
安王搖搖手指:“哥哥,你的心思太明顯了呦~別想套我的話~”
晏世清抿唇,夾了只蝦仁遞到安王唇邊:“我只是好奇罷了。”
在安王這裡,不存在吃人嘴短,他吃掉蝦仁:“不用好奇,我可以每天都穿一套給你看,等著瞧好了吧您內!”
晏世清:……
一點都不想瞧。
用完膳,晏世清找了個藉口:“我去尋父親說些事情。”
安王拉開衣領露出裡面的綠松石,笑眯眯的揮揮手:“那我在這裡等你回來——如果大人一直未歸,那我就只能穿著這一身去找你了~”
晏世清:……
安王把衣領整好,拍拍晏世清的胸口:“我相信哥哥不是藉口夜不歸宿。”
晏世清確實有這個打算,想假裝和父親說事說到夜深,就在書房對付一夜。
擔心安王真的就那樣出去尋自己,晏世清出了院子,在府上轉一圈就回到自己的院子裡。
他看見安王正百無聊賴的趴在視窗仰頭看著院子裡的大樹,見到自己時那雙黑眸瞬間便亮了起來。
就像,等待主人回家的狼犬。
晏世清忽的便想明白了什麼。
安王見到晏世清還有些意外:“這麼快就回來了?”
晏世清抬手將落在安王發頂的落葉撫去,對上那滿眼都是自己的眸子,勾唇道:“嗯,方才我想通了一件事情,你我成親在即,夫夫之間的事情本就不可避免,我不能因為自己羞怯的情緒,就一直忽略你的需求。”
安王愣住,拉住晏世清的衣角,不確定的問: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?”
晏世清頷首,補充了一句:“但,凡事過猶不及。”
安王將晏世清拉到自己面前:“你可知,這般縱容,只會讓我得寸進尺。”
晏世清直視安王的眼睛,勾唇笑道:“你又不是第一天得寸進尺。”
安王一把將窗戶關起來,又把門栓上。
做完這一切,安王嘴巴一癟抱著晏世清開始掉小珍珠。
晏世清清楚安王是真哭,不是假哭。
輕拍著安王的後背,晏世清溫聲道:“二十一,一枝花的年紀,就要哭著這般梨花帶雨?”
安王吸吸鼻子:“沒哭,眼睛太幹了,潤一潤。”
哭了好一會,安王才漸漸停歇,依舊抱著晏世清不願意撒手。
“恆安,你特別特別愛我,是不是?”
晏世清“嗯”了一聲:“特別特別特別愛。”
安王摟在晏世清腰上的手收緊,將人抱起來放在桌子上,隨手拿過一旁的紅繩。
晏世清:“……這就得寸進尺上了?”
安王忸怩:“我只是覺得紅色襯你,今天不會得寸進尺,你可以把心放到成婚那天~”
晏世清反倒不放心了。
安王笑眯眯的解釋著,趁著晏世清羞紅臉的時候把紅繩戴在他的手腕上。
“我說的得寸進尺和你想的不同,我指的是……”
無疾:我為什麼能猜到呢?因為我見多識廣,這就是多讀書這裡指的是正經書)的好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