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確定的是,他不願意陸隨留在蓿烏國嫁給三王子。
陸隨親他的時候,他的心裡是歡喜在。
難不成這就是喜歡?
晏子理偏頭看著陸隨,又陷入沉思之中。
陸隨習以為常的讓自己的馬靠近晏子理的馬,伸手拉過他的韁繩,控制著方向。
晏子理冷不丁的說了一句:“因為我,你沒能做上一國的王後。”
陸隨等著他的下文。
晏子理摸摸鼻子,和談之後他冷靜下來,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,還沒弄清楚自己的心思就強行改變了陸隨的決定。
一國的王後多尊貴啊,再不濟得到的肯定比他能給的多。
可一想到陸隨留在蓿烏國,他就哪兒哪兒都不得勁,恨不得把陸隨用繩子綁了拴腰上。
晏子理說:“我回去跟大哥學做生意。”
多賺錢,搜羅各種寶貝,建寶庫給陸隨!
晏子理想的可多了,他覺得自己年紀比陸隨大,兩個男人也不會有後代。就算是過繼個孩子,手頭還是得有足夠的錢,才能保陸隨一世無憂——不行,他得向醫館的老大夫討教下長壽之道。
陸隨聽明白了:“你弄錯了,我本就不稀罕所謂的王後之位。不過我倒是要感謝三王子,若非他的助推,我都不知道你這石頭已經開裂了。”
石頭,開裂?
安王馴服了馬,調頭往回走找晏世清,經過時好心解釋:“陸隨的意思是,三伯你就跟塊石頭似的難開竅,他當初拋媚眼拋的眼睛快抽筋了,你是一點都沒看出來啊!”
晏子理有些尷尬:“我確實沒看出來。”
他沒有說的是,在陸隨還用著淼淼這個身份的時候,他曾懷疑淼淼的眼睛是不是怕風或者怕強光,不然怎麼有時候突然眨巴的有些奇怪。
安王同情的看了眼陸隨:“你和三伯成親的話,三王子得坐主桌。”
說完,他歡快去的找晏世清:“三伯說他要學做生意,估計是要攢嫁妝。”
晏世清:“陸隨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日出了。”
安王咧嘴笑:“三伯母還是臉皮薄了些。”
晏世清偏頭看他:“像你,裝醉、裝哭、裝膽小?”
安王視線遊移:“歸根結底還是得臉皮厚,沒錯啊……”
晏世清搖頭:“若陸隨一開始就這樣,三伯定會離他遠遠的,你別忘了他剛開始接近三伯是以淼淼的身份。”
陸隨扮作淼淼的時候,只要有一次借醉抱著三伯哭,就沒有以後了。
安王張大嘴巴:“為什麼?”
晏世清簡潔的解釋:“沒抱著哭的時候是知己,抱著哭就是男女有別了。”
安王一拍巴掌:“三伯把自己放在了好友和長輩的位置上!幸好我是以男人的身份接近你的,男男沒別。”
晏世清哭笑不得:“你也不可能男扮女裝接近我啊。”
安王眨巴著眼睛:“如果你想,我能。”
晏世清想起安王穿粉裙綠鞋的那次,那是他頭一回瞭解新的握劍之法。
他擔心安王再穿一次,又要教什麼新法子。
“算了。”
安王向晏世清展示一屋子的裙子和《解鎖666種新招式》:這裡有666條裙子和一本江湖上失傳已久的神書!每穿一件,就能解鎖一個新招式!
晏世清不語,只是一味的把裙子上架二手平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