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王子氣的一刀劈向馬的屁股,結果沒劈到還捱了一記窩心腳。
差點背過氣去。
他疼的眼前一陣陣發黑,肋骨肯定是斷了的。
副將見狀,高聲道:“大王子受傷了,先撤退!”
蓿烏國的軍隊大張旗鼓的來,留下一些戰馬和受傷跑不動計程車兵作為見面禮,又灰溜溜的向後撤了十裡,安營紮寨。
經過清點,殺敵八百餘人,生擒五百餘人,獲得戰馬三千餘匹。
安王毫不吝嗇的誇道:“厲害,你們兩個都可敵千軍了——有這本事為什麼還被外敵欺負?”
鴉荻滿臉鬱悶:“那群喪心病狂的玩意,先把馬的耳朵弄聾掉再來打我們。”
安王瞭然,倒是個應對的法子。
晏世清盯著地圖已經有一柱香的時間了,指尖時不時在地圖上比劃著。
安王走過去:“在想偷襲的事情?”
晏世清過了一會才點頭:“嗯,有幾個想法,帶兵夜襲、悄悄潛入敵軍陣營刺殺大王子、燒了他們的糧草。”
安王明白他的意思:“想三箭齊發是吧?”
“對。”晏世清思索著可用的人選。
夜襲驚動敵軍,趁亂先殺大王子、再燒糧草。
安王壞笑:“再加一箭,燒糧草的時候給他們留一點,加點瀉藥以及找茅廁打燈籠,讓他們自産自銷。”
他把鴉青給馬吃的藥取了個“雅緻”的名字:茅廁打燈籠——找屎。
晏世清勾唇:“既然如此,那就湊個五箭吧。”
暗衛怎麼也沒想到,自己會被安排到敵營裡往廁籌上撒辣椒水,就連營地附近大片的樹葉也得灑上。
這是個很大的工程。
所以每個人得了兩根金條。
暗殺大王子和燒糧草,晏世清沒有安排別人,他和安王兩人就夠了。
至於夜襲晏世清讓季風領了一隊精兵去了,此人性子急,打仗沖在最前透著一股不要命的狠勁。
以前在晏世清手下的時候,就屢屢建功。
後來晏世清不領兵了,新的將領不喜歡季風這種風頭太盛的,把他打發去喂馬了。
季風臉上橫亙著一道疤,看上去兇狠無比。
他單膝跪在晏世清面前,目光堅定銳利:“將軍放心!屬下定殺他個屁滾尿流!”
“咳。”
安王出聲道:“該出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