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世清慌亂過後,強作鎮定道:“小心我奏請陛下剿匪。”
“剿匪?”
安王歪頭想了想,眨著眼睛天真的問:“怎麼絞啊,是用……麼?”
晏世清的臉瞬間就燒紅了:“你——”
他絕望的發現,自己或許永遠都無法習慣安王如此、如此直白的話語。
“嗯?”安王笑眯眯的貼近晏世清:“夫君要說什麼?”
晏世清喉頭上下滑動:“我……”
安王雙手搭在浴桶上,將晏世清困在自己的臂彎裡。
眼見著晏世清的臉色越來越紅,眼神慌亂不已。
好像下一瞬就要羞的暈過去似的。
安王後退一步,靠著浴桶坐下,放過晏世清:“好啦,不鬧你了。”
他單手支著下巴,困惑不已。
你說親都親過不知道多少回了,怎麼一說到那方面的事兒,晏世清怎麼還這般羞澀呢?
大家都是童子雞,怎麼差距這麼大?
晏世清頂著安王困惑不解的視線,動作幹脆利落的翻出浴桶。
等安王出來的時候,晏世清已經換了一身衣裳。
安王懶洋洋的把自己掛在晏世清的身上,拖長了音:“夫君好生冷漠哦~”
可憐的晏世清,臉上的緋色堪堪退去,聽見安王喚他“夫君”,耳廓便又紅了。
安王戳戳晏世清的耳垂:“夫君?”
啊,好像更紅了。
一個稱呼都這麼害羞啊~
安王指尖劃過晏世清的胸口:“相~公~”
晏世清耳朵紅的快滴血了。
赤狐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盯著兩個人看。
晏世清的臉色更紅了:“別、別這樣喚我,你先站直了,你閨女在看著呢。”
安王站起來,把狐貍提溜起來。
赤狐:?
安王出門,敲開晏啟的門,笑眯眯道:“晏大人,幫本王看下閨女。”
晏啟笑呵呵的:“本官懂,這是孫女。”
他接過赤狐抱在懷裡,驚奇道:“這小家夥方才好像沖你翻了個白眼?”
安王點了下赤狐的腦袋:“有勞晏大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