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問晏世清:“自己動手抓知了、親手做了然後下毒、再親自端到父皇面前,為的就是毒翻幾個大臣——你說這是不是純有病?”
大臣:“若萬一陛下也吃了呢?”
安王一拍巴掌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眼睛卻盯著太子:“啊!我懂了!怪不得呢!這就是那人在辣椒麵裡下毒的原因,原來他的目的在父皇啊!”
潑髒水誰不會啊?
晏世清沉吟道:“對方知道安王殿下今日會炸知了,所以被動了手腳的調料或許不止一種,對方手裡或許還有毒藥,若不找出此人只怕他還會尋找機會對陛下下毒。”
兩人一唱一和的,就把太子原本的意圖改為意圖弒君。
太子反問:“晏侍郎為何篤定不是安王下毒想要謀害父皇?”
安王攤手:“本王害父皇沒用啊,又不是儲君、非長非嫡的,這不是替他人作嫁衣裳麼——你說是不是啊,他、人?”
隆和帝瞥了安王一眼:“你就當著朕的面,討論謀害朕?”
安王指著最先提到這個話題的大臣:“父皇,您可不能偏心,明明是範簡大人先提的。”
範簡:“臣、臣只是猜測安王的行事動機。”
“這樣啊——”
安王咧嘴一笑,張口就來:“那本王也來猜測下,下毒人的動機。本王猜測,下毒之人定是對本王有著非同一般的情感,看到本王和晏侍郎親密無間之後,便心生惡意。
正所謂得不到的就要毀掉,因此在得知本王今日還要為晏大人做炸知了後,那人便開始了他的計劃。
如果晏大人中毒,那晏侍郎定是要和本王反目的。若是有別人吃了,造成了更大的影響,而後又差不多個所以然來,那本王可真就是百口莫辯了。
你說是嗎,老八?”
晏啟恍然:“所以太子方才小聲同本官說,安王有斷袖之癖,對恆安感情不同一般,原來——這也太離譜了吧?!”
隆和帝:……居然還真圓過來了。
太子怒了,把要冷靜控制情緒的事情拋之腦後:“一派胡言!孤怎麼會瞧得上安王!”
“怪不得……”晏世清若有所思的低語。
在旁人看過來時,又抿唇不語。
晏啟追問:“怪不得什麼?”
晏世清欲蓋彌彰的移開視線:“沒什麼,只是想起一件不相幹的事情。”
隆和帝:“什麼事,說。”
晏世清狀似為難,頓了頓才開口:“之前臣就奇怪,太子為何要將安王曾經的伴讀帶去見他。如果太子當真對安王是這種無法宣之於口的感情,那就說的通了,或許是想借回憶往昔作為接近安王的橋梁。”
隆和帝不禁想,晏世清不愧是晏啟的兒子,得其真傳。
“孤不是!”
太子拍著扶手站了起來:“孤是告誡安王離你遠一些,他是斷袖,孤是在保護你!”
安王雙手環胸躲到晏世清身後:“啊!你果然對本王有著非分之想!晏侍郎哪裡用得著你保護?你分明就是嫉妒!老八,本王是你同父異母的兄長啊!”
呸!還保護晏世清,都沒人肩膀高,小矮砸!
七厲:神金,自己亂吃藥,還怪我
打著“神醫”名號的江湖騙子:怎麼能說亂吃藥呢?我都照著書上開的,特地加大了藥量!
七厲擼起袖子):你大爺的江湖騙子,又是你打著醫仙谷的名號招搖撞騙!
聞太醫遞上斧子:師兄用這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