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疾跟在後頭,又能得到不少小紅包。
說句不誇張的話,這些年他得的賞賜加一塊,都能充當個小富商了。
申時,兩人在晏府吃了個早晚飯。
收拾收拾,還得進宮陪隆和帝用晚膳。
這個無疾就沒的可跟了,他把兩人送到宮門口,在外頭等著。
反正肚子裡吃的飽飽的,馬車裡也暖和,他等的昏昏欲睡。
安王和晏世清上馬車時,無疾剛在夢裡啃完一個醬肘子。
無疾擦擦嘴角:“王爺,少爺。”
安王神色如常的上了馬車,關上車門就摟著晏世清不撒手。
嘴裡哼唧著酒喝多了難受。
別說晏世清了,無疾都知道安王這是借酒撒嬌。
對,人家借酒撒瘋,安王借酒撒嬌。
安王眼裡泛著水光,特別無辜的看著晏世清,一雙手卻不老實的纏在人家的腰上,曖昧的摩挲著。
“鹿血酒好喝,為什麼不讓我喝,嗯?”
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,尾音上揚,勾人的意味顯而易見。
晏世清按住男人的手腕,手上微微用力:“想都別想。”
當初安王喝了兩杯鹿血酒又吃了些鹿肉,晏世清被他折騰到第二天天明。
遊走在崩潰的邊緣。
從那以後,和鹿沾邊的東西,晏世清決計不會讓安王碰。
“嗯哼哼,恆安,咱們成婚後,你對我好冷漠哦……”
安王把頭埋進晏世清的懷裡蹭了蹭:“以前我喝醉了……”
晏世清食指抵住安王的額頭:“以前不知道你是裝醉。”
安王眨眨眼睛:“我沒裝,真的,你摸摸我的心,它不會說謊的。”
晏世清扯了下嘴角:“你看我會信麼?”
第一次的時候,他信了,手剛搭到安王的胸口上。
安王就說是他主動的,第二日他醒來已是天光大亮。
不要相信安王的話,腰受不住的。
安王眼神忽的充滿了侵略性,他抵住晏世清的額頭,鼻尖相抵。
曖昧的話語讓晏世清眼皮微顫。
“既然晏郎這般不信,我總不能辜負了你的這份堅定的不信任,是也不是?”
男人的手順著晏世清的腰往下劃……
無疾驅趕著馬車,發現車廂裡的動靜突然消失,他心裡默唸。
一、二、三……九、十、十一——
“啪!”
不用想,這巴掌肯定是安王挨的。
人吶,不長記性喏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