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狗叫聲一頓,往左歪歪腦袋,又往右歪歪腦袋,似乎是不明白怎麼聽見了同類的聲音。
安王一本正經道:“它叫的不夠標準,我在糾正它。”
晏世清忍俊不禁:“你懂的真多。”
安王:“那是~”
暗衛:……安王一定沒有聽過“謙虛”這個詞。
睿王來後,太守有意想讓睿王和“賢王”見上一面。
但他不能開口說“賢王”也在衛城。
太守讓人把魏老扣住,藥材減量。
醫館的人來報“賢王”抱怨喝了藥沒有效果,想找別的大夫看看了。
“王爺,這江鮮樓的菜色堪稱一絕,這邊請。”
太守把睿王帶到春園客棧斜對面的江鮮樓,盯著“賢王”的人說,今日“賢王”還沒有出門。
一會坐在臨街的雅間,半開著窗,正好能看見客棧裡面出來的人。
太守哪裡知道,“賢王”壓根不在客棧,他只是沒走正門出來。
他昨天夜裡和晏世清直接在太守府空房間睡的。
安王和晏世清照著晏不羈給的官員名單,把每個人家中都搜了一遍,找到了不少有用的證據。
但是,最重要的貪汙、分贓的賬冊沒有找到。
在太守府偷聽的時候,明確聽太守提到過“賬冊”二字。
用安王的話來說就是:這些人吶,幹壞事就幹壞事,還非要留下證據——估計也是對同夥不放心,留個把柄。
安王從祥順公公那裡得知太守今天打帶睿王去江鮮樓用膳,便直接上太守府住下了。
得好好找一找,他就不信邪了。
兩人等打掃的下人離開後,溜進太守屋裡一通好找。
安王拍拍手上的灰:“真是奇了怪了,太守府上下咱們都找遍了,總不能掘地三尺找吧?”
這時,聽到動靜,暗衛熟練的帶著安王上了房梁,晏世清緊跟其後。
安王趴在房樑上,看著下人又開始進進出出的忙活。
他無聊的摳了摳橫木。
咦……
做房梁的木頭不都是一整根嗎?
起皮了?
安王摸索著,在橫樑上找到了一處小小的凸起,一按——
木頭上出現一個人手能夠摳進去的凹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