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船,暈。
坐馬車,暈。
騎馬,路途太遠,屁股受不住。
晏世清開玩笑道:“我將你打暈了,帶回去?”
安王起了興致:“麻袋先用冷香薰一薰,再裝我,這樣才符合我尊貴的身份。”
晏世清:“那,我是不是還能和陛下要贖金?”
安王:“多要點,我到底是個王爺,要少了失面子,但也不能太多,防止父皇覺得我不值這個價。”
躲在暗處的暗衛:……安王的語氣好認真啊,晏侍郎不會當真吧?
晏世清:“咱們商議下贖金要多少。”
安王:“我想想啊……”
暗衛:真當真啊?
吃完午飯,一行人去了生塵醫館。
安王仰頭看著牌匾:“是取自寧可架上藥生塵,但願世上人無病麼?”
“不錯。”一道蒼老的聲音自身後傳來。
白發蒼蒼、精神矍鑠的老人揹著藥箱走過來,他的身後還跟了個小藥童。
老人看見晏子理,剛要開口。
晏子理先出聲道:“大夫,我們是從北面兒來求醫的,請您為我這小兄弟瞧瞧。”
老人捋著鬍子,聽出晏子理的聲音來。
他仔細打量著安王的神色,微微皺眉:“請隨老夫來內室。”
進入內室,老人關上門壓低聲音道:“這位公子瞧著非尋常人家的,三爺此番前來可是為了水患一事?”
“魏老所言不錯。”
晏子理頷首:“我瞧著衛城嚴進嚴出,只是因為水患麼?”
“先坐。”
魏老讓安王坐下,為他診脈,語氣恨恨道:“不,那太守都快成衛城的土皇帝了!具體的我無法說太多,你們要見二爺家的大公子切記不要從正門去,最好入夜了直接去他屋裡,我有他府上的佈局圖。”
他從自己藥箱的隔層裡取出一張紙來,交給晏子理。
“叩叩”
藥童見聽不到裡面說什麼,一邊敲門一邊推開門:“師父,瞧好了麼?”
魏老的手搭在安王的手腕上,眉頭緊鎖:“換隻手。”
安王照做,緊張的問:“大夫,我還有救麼?”
魏老沖著藥童不悅道:“關門,老夫說過,在內室診脈時,不要隨意打擾。”
藥童沒看見什麼有問題的,便又關上門,繼續把耳朵貼在門上聽。
屋內人的臉色都不大好。
晏子理半開玩笑半是嘲諷,揚聲道:“大夫,你一直把脈不說話是什麼意思?莫不是醫術不到家,怪不得身邊的藥童都這般無禮,想必是沒教的好。”
魏老不快道:“這位公子,老夫正在診脈,請你閉嘴。”
“哼!若是治不好,我燒了你的鋪子!”
晏子理像是被激怒了,快步走到門口推開門。
藥童沒來得及躲,直接被開啟的門拍了出去。
暗衛:啊?不累啊,一路上順風順水的不用打架,多輕松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