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灼“嗯”了一聲。
可柏勢希是騙人的,第二次的時候,臧灼醒來後怒罵:“你,你不是說不說那些話嗎?”
柏勢希淡定的回:“我上次說的是下次不這樣了,沒說下下次不這樣。”
臧灼:“……”
其實他說的都是些調動情緒的糙話,而且柏勢希就算說,也說不了很難聽的。
老實說,臧灼不是不能接受,他就是不能接受自己像柏勢希一樣是個變態而已。
現在柏勢希這樣說,太過分了,他又埋在了柏勢希的腰上。
柏勢希的手在他的腰上卡了卡尺寸,揉了幾下,臧灼咬了咬唇角,手掌慢慢從男人的腰上劃過去,抱住。
柏勢希下班早,本來要去接臧灼的,臧灼又不願意,這是上班時間,柏勢希也沒有讓自己的佔有慾侵佔著臧灼的全部時間,於是回家後洗完澡,等人回來。
所以現在穿著的是居家服。
都是松緊褲腰帶呢!
他的腰比臧灼的粗,臧灼每次都感嘆柏勢希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。
柏勢希不語,只是用很隱晦的眼神盯著他。
柏勢希抬手,按下一顆按鈕,頓時休息室的門關上,窗戶也不可見,連對著院子那邊的窗簾也合上了。
他們並沒有做什麼……
反正沒有做“很”見不得人的事。
去吃飯前,臧灼先去洗澡洗漱,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。
吃完飯,各自在自己的書房處理工作,臧灼完成得比較早,躺在床上打遊戲。
遊戲倒不是費腦子的那種,就是簡單的解壓遊戲。
他抿了好幾下唇角,輕微的疼痛讓他覺得有點舒服。
柏勢希回來後看到了,蹙眉呵斥他,“別總舔,到時候生了疤,更疼。”
臧灼一下不舔了,瞪他一眼,翻身背對他。
柏勢希洗漱完回來,伺候了臧灼一次。
兩人睡下的時候,柏勢希才開始算賬,“霍歷忍找你談了什麼?”
臧灼側目看他,“沒什麼,就是工作上的事唄,學長,你害怕我會跟他走啊?”
柏勢希捏著臧灼的手指玩,“嗯,害怕,臧灼你怎麼胡鬧我都不在意,但是隻有一點,你他媽敢給我戴綠帽子,我就廢了你,今天你得到的一切,我都能全部毀掉,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他說得平靜,可是臧灼卻能感受到裡面的風暴。
他立馬彎眉一笑,“我不會這樣,除非你先不忠。”
柏勢希眉頭一蹙,臉沉了下來,“少聽那些亂七八糟的八卦。”
他沒有承諾什麼,沒必要,這方面對於柏勢希來說不是什麼需要約束的事情。
時間會證明一切。
柏勢希低下頭,在臧灼嘴巴上啄吻:“你才是最不老實的那個,我就是太放縱你了,臧灼,你的性子太烈了。”
以前所有人都以為臧灼是隻很好拿捏的雀,飛不出他們的手掌。
可現在,這人像一棵樹苗。
從弱小到強大,從稚嫩到成熟。
如今,也是能獨自迎接風雨的大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