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是走出來的。
跌跌撞撞,也可能會後悔。
柏勢希和臧灼糾纏得確實深,想到這一點,柏勢希突然笑了一聲,心裡高興。
年紀輕輕就和一個喜歡的人鬧成這樣,從某一方面來說,確實很充實。
所以說,臧灼罵他是變態不是沒有原因的,這腦迴路也是有意思。
汪熹暮聽到這一聲笑,只覺得他在譏諷自己,“那你呢?你聯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。”
柏勢希冷下臉,“別把我想得和你一樣無能,無能到需要其他藉口去粉飾自己的慾望,現在出去,記清楚了,臧灼是我的人,你不配覬覦,滾出去。”
最後三個字又厲又冷。
汪熹暮指著他,“少他媽裝清高,你是什麼好人?真是可笑。”
柏勢希嘴角上揚,“那又如何?臧灼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。”
汪熹暮一臉怒火的離開,和霍歷忍碰面後,兩人也沒那麼和諧了。
裝模作樣的兄弟情早就沒有維持下去。
霍歷忍則比汪熹暮看得清太多。
但同樣都是得到得太少,抓心撓肝的,感情卻又得不到拉扯。
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,就是可望不可即。
真他爹的晦氣。
柏勢希回去時,心情不錯,臧灼在床上,畫畫,昨晚柏勢希太過分了,所以給了臧灼一個畫本。
臧灼畫了幾幅畫,老實說,基礎有點難看。
也沒有什麼想象力,畫了那種漫畫版的人。
柏勢希站在門口看了會兒。
直到臧灼一把將筆扔過去,“看什麼?”
柏勢希的襯衫上留下的水彩劃痕,沒有生氣,走過去後彎下腰看了眼,“畫了什麼?是我嗎?”
臧灼把畫板蓋上,雪白的臉上沒什麼表情,“不是。”
柏勢希的手掌落到他的後腰上,“今天汪熹暮來找我問你的下落。”
臧灼看過去。
只見柏勢希露出一抹笑,看樣子心情不錯,“他啊,像個鬥敗的公雞,灰溜溜跑了,寶寶,你好厲害啊,看不上那種人。”
臧灼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