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幹嘛?”
柏勢希提著一個食盒,面無表情的答:“吃飯了。”
臧灼終於搞明白了,這幾天的不爽在哪裡。
是啊,柏勢希太平靜了,不是平靜得正常,而是平靜得太不正常了。
以前他可能還會在意臧灼的想法,可現在,他完完全全不想聽臧灼和自己說那些道理。
沒必要。
“你說得對。”柏勢希坐下後,伸手一拽臧灼的腳踝,把人扯了過來。
臧灼一下撲倒在他懷裡,睜開纖長的睫毛,“什麼?”
柏勢希憐惜的摸了摸臧灼白裡透紅的臉蛋,“是我沒保護好你,你才離開的,不怪你一直跑。”
臧灼想要爬起來,“你就這樣對我?”
柏勢希面露疑惑,“我這樣怎麼了?這樣你就不會跑了,不好嗎?現在啊,除了我誰也找不到你,你不是想和我好好的嗎?是啊,現在這樣最好了。”
臧灼還想說什麼,柏勢希的手指壓在他的唇瓣上,“噓,不要說話了,吃飯。”
臧灼垂眸,吃了飯,精神好了不少,這才開始和柏勢希講道理,“我當初是無奈之舉,勢希……”
柏勢希起身,冷漠的看著臧灼,語氣冷厲:“不要和我說這些,你每次的藉口都好多,我不想聽,也不願聽,這樣不好嗎?下班回家就能見到,我承認自己真的很需要你,你體諒體諒我好不好啊?老婆。”
臧灼眉頭緊蹙,伸手去抓他:“我不想……”
柏勢希往後退,收拾了食盒離開了臥室。
臧灼眉頭下壓,幹脆倒了回去,怎麼會變成這樣了?
這種突發情況讓臧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。
躺了會兒,臧灼便在臥室走了走,可是發現他的活動範圍太有限,就連去衛生間的距離都不夠。
這個結論讓臧灼立馬緊張了起來。
這可不行。
“柏勢希,柏勢希,你回來,我有話和你說。”
柏勢希一直沒有回來,直到晚上,臧灼想要去衛生間的時候才回來的。
男人一身酒味兒。
抱住臧灼,“怎麼了?老婆,叫我做什麼?應酬的時候聽到你叫我,我差點en了。”
臧灼:“……”
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