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種臧灼是自己養起來的一樣。
床上,臧灼懶懶的翻身,睜開眼看他,“我問了那麼多,勢希少爺可都沒回,那麼現在是什麼情況啊?咱們又是什麼關系呢?”
他臉蛋粉紅,雙眸水光瀲灩。
躺在床上,酒勁退了一些,眉眼透著嬌媚。
柏勢希沒有回話,撿了臧灼剛剛穿著的睡袍披上,走到陽臺那,拉開門走出去,點了一支煙。
臧灼蹙眉,套了一條褲子便走過去。
“你什麼意思啊?”
柏勢希吐出一口煙,語氣淡淡,“沒什麼意思。”
臧灼心裡莫名升起一陣無名火。
但他沒有生氣,抱著雙臂,吊兒郎當的看著他。
他赤裸的上半身紅痕點點,腰上還有一雙手印。
他太白了,用點力就能顯現。
柏勢希瞥了他一眼,把煙滅了,“怎麼,想聽我說什麼?你真是好笑,我家裡什麼情況你不是一直清楚的嗎?是了,你理由多,這事兒我沒法辯駁,我家就是複雜,但是臧灼你講點良心,你那樣對我,你現在想我什麼意思?又巴巴的貼著你,然後出其不意的甩我一耳光?”
看樣子他是真的生氣了。
且很生氣。
以前柏勢希都不屑說這些話,但是顯然,現在得到更多感情的是臧灼。
這人啊,總會在自己在意的且不佔優勢的一方面,産生怨氣。
臧灼嘴角微動,他走近柏勢希,“那怎麼了?我就是脾氣別扭,性格差勁。”
他不斷地走近柏勢希,幾乎貼在他的身上。
柏勢希沒有動,臧灼身上還有點點酒味,不難聞,甚至在這旖旎的氛圍裡十分曖昧不明。
尤其是他看著柏勢希的眼神,跟帶著鈎子一樣,含著笑,又軟綿綿的,嬌魅得不得了。
柏勢希手指點了點手邊放花盆的桌面。
臧灼看著他帥得沒邊的臉,手落到柏勢希的後腰上,抱住他,“但是沒人能把一件事情處理得很完美,在半年前 那是我能想到的我們最好的結局。”
柏勢希蹙眉,手落到他的肩上,也不知道是想把人推開還是抱緊。
“臧灼,我不怪你不相信我,但是你這次太過了。”
之前臧灼做什麼,柏勢希都沒和他計較,但是這次太過了。
讓柏勢希不得不重視起來,臧灼的不可控性。
當然,最重要的還是生氣,只是比起之前,猜到這人沒事,以及找他的蹤跡,時間讓柏勢希不如之前那樣暴怒。
失而複得叫人心慌意亂,失去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