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衛笑了笑:“怎麼會?”
臧灼看他,“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看到我,這段時間,你沒少來監視著我吧。”
邢衛開車穩得很,回答問題也問得很:“不是監視,是保護。”
臧灼哼了一聲,“那柏勢希找上門來,你怎麼不看著點?說到底保護什麼?保護的是你老闆的權益。”
邢衛:“……”
他閉嘴了。
臧灼也沒有說話了,他又不是幾歲的小孩子,也不可能是走到哪就出事兒的體質。
保護什麼?
不過柏勢希想的是臧灼要在這邊發展,怕他被人陰了。
監視保護兩不誤。
臧灼不領情是臧灼的事,畢竟他也得到了好處。
他要做什麼是自己的事,不必要臧灼理解並高興。
回到自己的小院。
邢衛住在二樓。
沈測已經從帝都回來了,回來當天不說滿臉晦氣吧,對這次出行覺得沒意思。
“我還以為是柏家的大少爺,沒想到是個私生子。”在一個玩場,沈測點著煙和臧灼說:“倒不是我瞧不上私生子,只是確實沒意思交際,柏家大少爺,我叫人帶話,屁都沒聞到一口。”
臧灼:“……”
還有他旁邊的邢衛:“……”
“怕是有事出去了。”臧灼喝了一口酒這樣說。
沈測哼了一聲,“估計覺得我是小地方來的,不夠格見他。”
至於他為什麼得到柏家的請柬,沈測開始自我懷疑了。
“說來也是哈,我和柏家本來也沒什麼交集的,我做的生意確實有柏家的一點枝節細末,不至於給我送請柬啊。”
臧灼現在可算是懂了,為什麼柏家繼承人要訂婚的訊息會傳到自己耳中。
感情有人故意的,想看他的反應。
臧灼又喝了半杯酒,瞥了眼邢衛,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和沈測道:“不知道,不過哥你這麼厲害,在河灣絕對的大哥大,肯定要請你才對。”
邢衛沒喝酒,只喝了自己帶著的保溫杯裡的枸杞茶。
沈測聽樂呵了,臧灼這家夥面無表情的說話,一聽就是發自內心的,誰不喜歡聽別人發自內心的誇贊?
他高興,可轉眼一看就看到臧灼身邊這個小兄弟拿著保溫杯喝水,更是樂不可支,“兄弟你別和我客氣,盡管喝,哥請得起。”
別說請得起了,這場子本來就有他的股份,倒不是他自己的,玩嘛,在別人的地盤才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