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聽話,該打。”
臧灼被打了。
第二天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他按了按太陽xue,有點風吹草動都會一驚。
瞧著臉色還是好看的,就是有些憔悴。
而且表情有些沉重。
他越想越害怕,越害怕,越要冷靜。
一想到可能有人進來迷自己。
他心裡就有說不出的怒火。
可查了監控,發現什麼都沒有。
臧灼又鬆了一口氣。
可他……也怕鬼。
臧灼出去住了,還找人把自己的房子守著,他倒是要看看是什麼鬼。
晚上也沒怎麼睡得著。
第二天沈測找他一起吃飯,臧灼原本不想去,可對方說自己過段時間要去帝都了,開玩笑叫他賞個臉。
去帝都?
臧灼想了想,去赴約。
桌上也有其他人,都是河灣一些有頭有臉的人。
聊到了帝都柏家。
沈測道:“柏家繼承人訂婚,我得去帝都一趟,你們誰去的,一起。”
“什麼?”臧灼驀然抬頭。
訂婚?
沈測見臧灼這麼激動,便耐心的解釋道:“柏家繼承人下個月初一訂婚,給我們會發了請帖,我準備去一趟,小灼啊,你去嗎?”
臧灼表情怔愣。
柏家繼承人,柏勢希。
臧灼有些恍惚的道:“我考慮考慮,我也挺想去一趟帝都的。”
回到自己租的房子,開啟監控看了眼,沒什麼問題。
難道自己遇到鬼了?還是太想和柏勢希做了?
所以才頻繁的夢到他在夢裡這麼折磨人。
臧灼吐了一口氣。
訂婚?
他冷笑了一聲。
最後給沈測發了訊息,說他不去了。
去做什麼?
臧灼不做這種無用功,不僅如此,從今天開始,這個人永遠和自己沒關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