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灼回饋了。
哭笑不得,“夠了,看這麼久做什麼?夠了。”
柏勢希不說話,就做自己該做的事兒。
臧灼被迫和他熬夜。
這一宿,真的好忙啊。
臧灼做夢都在爬樓梯,那樓梯彷彿沒有盡頭。
真累,好累。
做個夢都發困。
他努力睜開眼,膝蓋磕了,有點疼。
臧灼有點想哭,覺得自己好可憐。
關鍵是,他軟得直接趴在上面了,可是身後魔鬼一樣的男人督促他快點往上,不然就要打他了。
打他?
臧灼有點害怕。
哪怕那麼困,困得沒力了,也堅持往上爬,感覺只要爬到頂端,就能好好睡一覺了。
臧灼臨醒的時候,都在爬樓梯。
不過不得不說,大概是運動,所以有累也很爽。
他慢悠悠睜開眼。
眼皮艱澀的掀開,側目一看,天該是亮了的,就是窗簾沒開啟。
床上就他一個人,迷迷糊糊的時候,感覺自己喝了一碗粥,摸了摸肚皮,所以現在也沒那麼餓嘛。
翻身,臧灼又閉上眼準備睡覺,突然想到什麼,猛地睜開眼,慢悠悠爬起來,揉了揉腫脹的眼睛。
“有人嗎?”
剛說完沒兩一分鐘,就有人走了進來。
柏勢希眉眼饜足,神清氣爽,穿著一套休閑居家服,身高腿長,氣質絕佳。
自然看不出有絲毫的狼狽了。
他走過來坐下,溫柔的摸了摸臧灼的臉蛋,“寶寶,你發燒了。”
啊?
臧灼有點懵,“嚴重嗎?”
怪不得做的夢沒力氣……
不過那夢很真實,感覺和現實發生的事沒什麼太大的差別。
可能差別就是夢裡臧灼是很困很累的,可實際上,他是清醒的。
柏勢希看著他這呆愣愣的樣兒,笑了:“不算嚴重,已經退燒了。”
臧灼放心了,“那就好。”
他想往後倒去,被柏勢希摟住了腰,“你睡了一天。”
臧灼眼睛再次睜大,“什麼?那,那我感覺好像才睡著沒多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