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睡覺的時候,臧灼想了很多。
最後翻身看著柏勢希,“我自己一個人去吧,你總有顧不上我的時候。”
其實人家柏勢希說得沒錯,他們的關系,是臧灼要來的。
既然是情侶,那就該有情侶的樣子,共進退,共同擔風險,至於利益,該是臧灼的,他絕不拱手相讓。
可柏勢希再厲害,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,臧灼自己得支稜起來才是。
“那你想聽什麼?”柏勢希睜開眼,突然道:“今天和我鬧這麼一通想聽什麼,想聽我承認自己擔心你,不放心你?”
臧灼的手掌落到柏勢希結實的腹肌上,剛落上去,肌肉繃緊,板實有力,臧灼順著肌肉紋理摸了摸,“沒有。”
他不承認。
或許存了點這種心思,又或許最近故意挑釁柏勢希的底線。
總歸臧灼冷靜下來後,覺得自己鬆懈了。
對柏勢希態度的鬆懈。
對危險事物的鬆懈,他得時刻保持清醒,柏勢希是柏勢希,臧灼是臧灼。
臧灼也有點懊惱的說:“我確實有點陰晴不定。”
柏勢希看著少年因為糾結而顯得楚楚可憐的臉蛋,握住他的手,“這麼愛反思啊?寶寶。”
他翻身過來,將臧灼壓在身下,臧灼緊張的瞪大眼。
伸手抵在柏勢希的肩上,“太晚了,而且我明天的航班……”
柏勢希握住他的腰,慢慢往下,“臧灼。”
他的眸色晦暗不明,低下頭,一下一下觸碰著臧灼的唇瓣,“臧灼,你好欠收拾啊。”
這個人一直都很囂張,不是無辜無害的小兔子,是會咬人的小狐貍。
狐貍精,勾人,還兇。
柏勢希的手慢慢解開臧灼的扣子,又把臧灼的手放在自己的睡衣上,命令道:“解開。”
臧灼眼睛濕了,手指顫巍巍的落到柏勢希的衣服上。
薄薄的衣料下,是柏勢希鼓脹的肌肉,爆發著荷爾蒙,性感至極。
臧灼一粒一粒的解開他的扣子,抱在一起時,他閉了閉眼睛,“學長~”
“別這樣叫我。”柏勢希很兇。
他這幾天的溫柔已經透支完了,現在對臧灼又兇又狠,“抱緊我。”
臧灼照做。
……
第二天,臧灼是晚上的航班,改簽的。
昨晚鬧得太晚,他今天差點起不來。
柏勢希把這幾天的憋屈全部發洩給了臧灼。
真的很可恨。
一定程度上,這兩人覺得吃虧了,都要努力找補回來。
是的,柏勢希越發心軟,就越發需要臧灼,越需要臧灼就越兇,沒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