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簡直匪夷所思至極,這幾日她在醫院調理身體,整日以淚洗面,可兒子對自己不聞不問,和他那該死的父親一樣。
都是畜生。
但其實柏勢希去看過他母親的,只是沒有進去病房。
因為每次見她,柏勢希就會突然生出一種脆弱,也想像他們一樣,開始怨恨所有人。
現在,他抱緊懷裡的人,這個人才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。
手掌又落了下來,柏勢希在他耳邊道:“這麼感激你的霍少爺啊?原來你說分開是為了這樣的目的,那我要不要成全你?”
臧灼整個人一僵,手撐在柏勢希的手臂上推拒,“我,我沒有這個意思,你,你夠了。”
這個變態。
“呵!”柏勢希冷嗤一聲。
“那你呢?”臧灼打抖,窩在他懷裡,顫巍巍的說:“還不是什麼都知道,又裝什麼?這幾天你對我的‘嚴刑拷打’還是沒有得到你想知道的嗎?你夠了。”
柏勢希鼻尖抵在他的臉上,突然笑了,笑得臧灼毛骨悚然。
但是柏勢希的情緒又極其的穩定。
不管如何,他該是上位者、掌控者,又怎麼會隨便失控,變得不穩定?
只是語氣突然變得陰狠無比:“放心,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。”
臧灼軟在他懷裡,光腳的腳白皙骨感,腳背繃緊。
“變態,瘋子。”臧灼看他,罵道:“神經病。”
柏勢希笑了:“對啊,我就是神經病,是不是霍歷忍和你說的?你現在已經學會聽別人的話了。”
臧灼:“……”
這個瘋子。
可怕的瘋子。
他試圖在拖著臧灼往下墜,往下墜,掉入他深黑的世界裡,以後只有他才能給臧灼無盡的又欠)愉和期待。
他的心會只為柏勢希心慌意亂,他的shent1會被柏勢希zhangk0ng。
柏勢希的話像魔咒一樣傳入臧灼的耳朵裡,“但沒關系,寶寶,我喜歡你,別害怕我,可以大膽的信任我,臧灼。”
臧灼睫毛輕顫,失神的瞳孔裡只有柏勢希俊美至極的臉。
臧灼的性格和長相都會給人迷惑性,柏勢希又何嘗不是,他長得太好看了,會讓人短暫的忘卻他的危險。
用完餐之後,臧灼躺在沙發上,看著外面的天。
大雪就沒有停過,小區裡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雪。
可是臧灼不想出去。
他好累,不,累是一回事兒,他感覺自己心裡很不舒服,尤其是現在柏勢希在工作,已經不再搭理臧灼之後,這種不舒服到達了頂峰。
臧灼趴在沙發靠背上看著不遠處正在處理公務的人。
心想,他在勾引自己。
賤人。
罵完,臧灼心虛的抿了一下唇。
他走出書房,準備出去,去開門,發現打不開,意料之中,脖子上的東西沒有發出什麼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