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久聽到這話,一下怒了,“靠,你什麼意思啊?我跟著你,你還挑,你算老幾,要不是長得好看點,我們少爺會看上你?嘿,你給我站住。”
他快步追上根本不聽他說話的人,一把拽住臧灼的手腕。
然後被用力甩開,“滾。”
臧灼沉聲道:“再碰我一下,劃傷的就不是你的手臂了,柏久,請你明白一個道理,你不用像對柏勢希那樣來對待我,但我是他的男朋友,你對我的不耐和不滿,很影響我的心情,如果下午繼續看到你,我會找柏勢希好好談談你的問題。”
他繼續往上走,怔愣的柏久下意識追上去,抬手就想抓他,臧灼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那把折疊刀,沒有開啟,刀身冰冷的打在柏久的手上。
臧灼再次警告:“離我遠點。”
怎麼會有這種煩的人,也不知道柏勢希什麼意思,安排這麼個不討喜的人監視自己。
上樓後,臧灼甚至還睡了一個午覺,也沒真的把柏久的問題和柏勢希告狀。
下午還有兩節課,其實按照柏勢希的意思,他去不去都無所謂。
但臧灼覺得,這個學業必須是他踏踏實實得到的才行。
下午開車的照樣還是柏久,他臉色變了好幾次,偷摸看了幾眼後視鏡,可是臧灼低著頭看訊息,沒有搭理他的任何意思。
搞得柏久心裡挺不得勁的。
一起去教室的時候,他道:“那我不可能滾的,少爺讓我保護你。”
臧灼沒有搭理他。
別說,這一點和柏勢希還真學得十成十的像。
很多事情,不搭理就是不搭理。
這不,以前是他被柏勢希的態度,磨得心慌意亂。
現在柏久被他這愛搭不理的態度搞得則抓耳撓腮的。
最後氣憤的說了句:“你怎麼這樣啊?”
就這樣。
下午離校的時候,江伊許攔了他們的車,最終臧灼下車見了他。
江伊許目光灼灼的盯著臧灼,甚至赤裸的打量了一番臧灼的穿著。
然後來了句:“你真的不一樣了,不一樣了啊。”
臧灼:“對啊,不一樣了。”
江伊許有些痛苦的問:“臧灼哥,你怎麼變得這樣貪慕虛榮了,那些生活不屬於我們的,我以後會變得有錢,到時候我給你啊。”
臧灼勾唇,“不用。”
江伊許面目變得有點猙獰,往臧灼走近一步,抓住他的雙臂,“你不是這樣的,你不是這樣的,臧灼哥,你不嫌髒嗎?他們是男的,對你做那種事,你不惡心嗎?真髒。”
臧灼一把推開他,抬手阻止柏久過來,他看著江伊許,語氣平靜的吐出四個字:“關你屁事。”
說完,轉身就離開這裡,上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