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想做什麼。
卻沒有阻止。
臧灼分出一絲心神琢磨柏勢希的心思。
雖然有種擺爛任他懲罰的意思,但臧灼可不會不管自己死活。
他才不會把自己的所有主動權都交給別人。
那樣不僅被動,還會越來越放低自己的底線,讓人作賤。
不,他才不要做乞求別人愛憐的可憐蟲。
就算身份地位低太多又怎麼樣?
人和人的不同又不是全以這樣去衡量的。
臧灼抱緊柏勢希,任由他親碰。
但是腦子卻越來越清醒。
柏勢希感受到他的不專心,捏住他的後脖子。
咬了他的耳朵一口:“你在賭我,賭我對你心軟,我明白。”
他明白的。
臧灼閉著眼不說話了。
要是他真的在這車上那啥,臧灼就跟他拼了。
不過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不好,突然下起了雷陣雨,到半路的時候,柏勢希接到了電話。
飛機按時起飛不了。
臧灼聽到了,趴在另一邊看著車窗沒有說話。
他眼睛沒有焦距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柏勢希剛剛松開他之後,並沒有打他,也沒有真的在車上用那種手段對自己施暴。
情況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好。
突然,少年嘴角上揚了一個微乎其微的弧度。
心裡冷哼了一聲。
但是這還不夠。
等到了他的地盤,臧灼不覺得自己會有談判的籌碼。
這很危險。
果然,到了市區,在一處私宅下榻。
柏勢希拽著臧灼往裡走。
臧灼一點都不配合,發狠話:“我要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