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不高興臧灼沒有第一時間和他報備自己發生的事,不夠忠誠。
又或者是最後這一下,故意不出現在鏡頭中,看都還沒看清時掛掉了電話。
不論哪一點,都有種“意猶未盡”的剛剛好。
像一根羽毛在心尖上掃了一下,癢是癢,卻又能忍。
真該死。
柏勢希有一瞬間想殺了他。
或者直接關在地下室,鎖起來。
再敢使壞,弄得他痛哭流涕的求饒。
閉了閉眼,柏勢希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算了,臧灼又怎麼會逃出自己的手掌心?
總能控制住這個人,讓他臣服,讓他害怕。
而柏勢希是他唯一可以依靠,並嘗試抓住的那人。
可現在,想給臧灼遞稻草的人有點多啊。
再睜開眼時,柏勢希已經恢複了平靜。
給助理發了訊息過去。
這段時間,臧城海開始去上班了,他賭輸了差錢的事兒,暴譽給他還上了,只是要他打工還。
工作崗位也給他找了。
臧城海想到暴譽是臧灼的好朋友,這事麻煩了對方,又感激又覺得丟人。
前幾日的意氣風發全然不見。
倒是安心去打工了。
臧灼看在眼裡,當做什麼都不知道。
請暴譽吃了一頓飯。
眼看再有半個月大學就開學了,暴譽問他:“灼兒,你什麼時候回去?”
臧灼喜歡火鍋,吃得暖乎乎的,聞言道:“過兩天吧,還沒確定好。”
暴譽:“到時候哥送你去。”
臧灼笑了笑,“謝謝譽哥。”
不過這次不需要了。
半個月的時間,已經夠他結束這場遊戲。
他現在有錢,這段時間斷斷續續換了點現金。
吃完午飯,臧灼如往常一樣去兼職。
之前擔心的事,好像都能解決之後,臧灼一下覺得什麼都不是事兒了,如果是以前,遇到汪熹暮給他家添置大型電器,估計又怕又驚,又不敢要。
現在只要一個個不到自己的面前,那就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