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灼走下去,褲腳都拖在地上了,差點絆了他一下,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褲子,就踩。
“怎麼了?勢希少爺?”
柏勢希抓住他的手,“自己機靈一點,我不可能把你關起來,我想你也不會想過那樣的日子,霍汪那兩個小子,不是什麼普通人,我能制衡,卻不保證他們不鑽空子,別和他們走得太近。”
他不高興。
雖然柏勢希已經打過招呼,那兩人不敢隨便動臧灼,但是何必站在一起談笑風生,歲月靜好?
那影片瞧著就令人厭煩。
柏勢希知道臧灼聰明,點到為止的警告之後,便上了車。
松開臧灼時,臧灼的手自然下垂,可手腕那處還有被揉捏掌握的觸感。
柏勢希也根本沒想要臧灼的回答,就是故意說這種話。
又或者,柏勢希自己都不知道,該怎麼和臧灼說,別和那些人走太近。
他站在高處,從小矜貴,說話都帶著壓迫。
何況已經說得很清楚,不想把臧灼關起來,可必要時,誰都說不好。
臧灼看著車子駛出前院,這才握著自己的手腕捏了捏,“真是霸道啊!”
說這些做什麼?
他才不機靈,要是機靈,能被柏勢希這樣壓制?
臧灼覺得柏勢希警告自己的話真是越來越多了。
以前根本不屑管臧灼死活,可又會在臧灼無助的時候恰好出現。
現在,則開始提醒警告臧灼該怎麼做。
可臧灼憑什麼聽他的?
換了衣服,臧灼準備回家看一看臧城海。
到了家,就發現不對勁。
他走進去一看,家裡竟然添置了很多大件的電器。
就連那老化的空調都換了新。
臧灼眉頭一蹙,這不對勁。
總不能是臧城海輸夠了,突然報複性消費吧?
“爸。”他去敲臥室門。
臥室門開啟,臧城海一臉愁容的走了出來。
“兒子啊,你終於回來了?”
臧灼一臉沉冷,“家裡怎麼回事?”
看著雙開門冰箱,臧灼心裡沉甸甸的。
生怕臧城海做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臧城海連忙和他說:“就是上次來這裡找你的那個小同學,他帶著人上來安裝的。”
臧灼眉頭輕蹙,語氣有點兇:“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。”
臧城海那不是也有點懵嘛。
才把人招呼走沒一會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