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得好好感謝暴譽哥,這個人情記下了。
現在臧城海欠了錢,一直被人追著問,一去賭博就有人討債,根本不敢去了。
這種手段其實不一定能成功,但對臧城海那種性子軟弱的人來說夠用。
第二天一早,臧灼是被驚醒的,有什麼纏在他的身上,動作過分。
他睜開眼看去,軟綿綿的喊:“學長~”
歪頭,躲過柏勢希沉重的呼吸。
他估計剛到洗了澡,身上有水汽。
臧灼剛醒,力氣沒有平常大,推都推不開。
他閉著眼,睫毛發顫,溢位水光。
說了什麼也記不住了,只記得狠狠求了柏勢希幾句。
但一點用都沒有。
臧灼簡直就像是柏勢希的手辦,隨便捏來捏去,拋來拋去。
直到他真的餓得不行,中午喝了兩碗粥。
然後蜷縮在沙發上休息,身上蓋著一條薄毯,窗簾全部開啟,陽光洩進來,照在他身上,暖洋洋的真舒服。
他睡得迷迷糊糊的。
耳後往下,觸目驚心的痕跡。
看起來像是被狠狠揍了一頓。
但是也不差了,他覺得。
柏勢希打完電話出來,坐下後翹起二郎腿,修長矯健的小腿從分開的睡袍下露出來。
他拿著一支煙沒有點,像是在玩兒。
看著對面的少年,心裡還是不太高興。
臧灼閉著眼,抓著毯子往上,擋住了自己的頭。
柏勢希拿起打火機扔到他身上,因為有點重量,所以臧灼能感受到什麼砸在自己的身上,慢吞吞掀開毯子,紅著眼看他,“幹嘛?”
語氣還好,細聲細氣的,但是這兩個字聽著就帶著點挑釁了怎麼回事?
柏勢希說:“過來。”
當然,柏勢希的語氣也沒那麼兇,沒那麼冷,就是兩個字也像發號施令並不客氣。
臧灼很煩,可還是起身,拿了打火機後,下了沙發,沒有穿鞋,光潔骨感的腳很漂亮。
柏勢希眸色微暗,視線慢慢往上,明明沒有帶著任何情緒的雙眸,卻讓臧灼有種被狠狠冒犯之感。
他走過去後坐在他的旁邊,“你又要抽煙啊?那我可以出去嗎?聽說吸二手煙比吸煙的危害還要大。”
如果柏勢希堅決不同意的話,臧灼已經想好了,他準備自己也故意抽一根,讓柏勢希也吸一點二手煙。
其實柏勢希偶爾抽的煙,並不是普通市面上能買得到。
臧灼隨便想了想,可是也沒有真的要這樣做。
柏勢希看著手裡的煙,已經被捏得變了型。
本來也沒打算抽,就是很煩,拿起來發洩心裡的火氣。
不然現在臧灼不可能還能和自己提要求,而是在任何一個可能的地方挨#。
臧灼不知道他在想什麼,起身準備離開這個臥室,卻被扣住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