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你那幾個同學還來嗎?”
臧灼回:“不來。”
“好勒,那你起來自己熱吃的啊。”
天氣不錯,太陽暖洋洋的透過窗簾,臧灼說:“知道了。”
很快,客廳那邊傳來開門關門聲。
臧城海出門了。
臧灼趴在床上,抬手拉開了一點點的窗簾,陽光洩進來些許。
這間房的光線不錯,就是冬冷夏熱。
他用手指撥動光柱。
“臧灼。”有人握住他的手臂,聲音沙啞的叫他的名字。
好熱,南柿的天再怎麼涼快,現在這個月份也正是最熱的時候。
熱乎乎的溫度裹挾著他的耳朵:“你好軟。”
“放心,我不動你。”
“放鬆點,你的精神繃得太緊了,太緊張,心跳太快了。”
“臧灼……”
“別怕。”
臧灼淚眼朦朧的看著他,“我還是怕。”
柏勢希垂著眸看他,高挺的眉輕蹙,不解問:“怕什麼?”
他既沒有打又沒有罵,那些極端手段也沒有用在臧灼身上,這才哪到哪啊?他不明白臧灼在害怕什麼?
臧灼搖了搖頭,頭發在枕頭上摩擦出聲音。
害怕還有理由嗎?遇到超乎自己可能接受的事物。
不管這種危險在不在能預料的範圍,又或者這種威脅在一個還能把控的閾值。
但臧灼還是會因此緊張。
現在,是他被抱著,被壓制。
他好像有點神志不清了,又或者酒還沒徹底醒:“感覺想要被你弄死算了。”
柏勢希眸子危險的一凝,一把捂住臧灼的嘴巴,“少說這種話。”
他會這樣做。
不僅如此,柏勢希低頭湊近他,柔聲道道:“臧灼,千萬不要在別人面前露出這副樣子,不然我會殺了你。”
臧灼瞪大眼,看,都這樣了還問他在害怕什麼?
柏勢希的額發在臧灼眉眼上掃過,少年臉好小,被他捂住嘴巴,就擋住了大半張臉。
“我幫了你。”
如果臧灼還能拎得清得話。
臧灼的肩膀很好看,鎖骨也很漂亮。
他呼吸起伏,沒有回話。
柏勢希起身穿衣,精壯的好身材荷爾蒙爆棚。
臧灼腰上蓋著一角被子,側目看著他,但是太困了,他眼皮沉重。
恍惚聽到柏勢希說:“你不甘心當他們的玩物……”
臧灼感覺自己冷哼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