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吧?灼兒。”
灼兒不是暴譽喊得親暱,是他們叫別人小名時,比較要好的會加個兒化音,這樣的話親近一點。
臧灼有點暈,眼睛是花的,但問題不大,清醒著的。
擺了擺手,“沒事沒事兒,不過要麻煩你幫我打個車了,譽哥。”
暴譽直接扣住臧灼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脖子上,又攬著他的腰,豪爽的道:“這有啥,送你回去。”
他在酒吧和地下場見過太多骯髒事。
加上今天在酒吧,感覺有人故意盯著臧灼。
而且臧灼這小子長得好,讓他一個人醉兮兮的回家,哪怕是個男的,他也不放心。
被他攬著的少年眉頭輕蹙,酒氣上湧有點惡心,低著頭忍了忍,說:“謝謝。”
唔,不喜歡吐。
暴譽抱著他往車道方向走:“你跟哥還客氣,臭小子和我生疏了。”
臧灼笑了一聲,笑意又很快收回。
其實臧灼不那麼愛笑,也不是不愛笑,他就是愛思考,有時候不敢說的心裡話還特別多,顯得反應慢半拍。
“沒有哦。”他回,打了個哈欠,困了。
暴譽低頭看了少年一眼,笑得不行:“你這困成什麼樣了,早知道讓你少喝點。”
臧灼抬頭,“不多,這酒不烈。”
“喲,這是喝過其他烈酒了?你小子上大學了就是……”
他的話戛然而止,警惕的看向前方。
這裡是個巷子,從這裡出去才是正街。
後面是個三岔口,暴譽謹慎的往後退。
但兩步之後又頓住了腳步。
眸色銳利的往後看去。
臧灼則看著前面走進來的三個黑衣人,蹙眉,又往後看,有四個。
臧灼臉色一變,一時間不清楚這些人是沖誰來的。
如果是以前他不會覺得與自己有關,可現在身邊的麻煩很多。
暴譽也察覺了事情的嚴重性,以為是自己道上惹到的,側頭正要在臧灼耳邊小聲叮囑什麼,只見一道黑影快速沖了過來。
餘光瞥見那速度,暴譽眸色一厲,推開臧灼,抬手一擋,直接被一腳踹退幾步,手臂震得發麻。
如果是一般人估計得骨折。
臧灼一下撲在旁邊的箱子上,混亂中勉強穩住自己,旁邊的黑衣人上前來抓住他,臧灼爬起來後著急大喊:“霍少爺住手。”
一身兇色的霍歷忍看了他一眼。
住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