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玩不是一起吃飯玩耍的意思,而是和他沒有什麼沖突。
柏勢希冷著臉,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。
臧灼垂著眸,他不是傻白甜,既然柏勢希這麼說了,那必然可能存在或者以後會存在這樣的情況。
他不說話了,柏勢希也沒有繼續搭理他。
到了寢室,霍歷忍和汪熹暮都不在。
臧灼去衛生間隨便擦了一個澡,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。
上面兩道明顯的血痕。
其實都不疼了。
就是當時火辣辣的,臧灼現在想起來還記覺得有點爽。
一點不後悔砸了一瓶酒,傷了臉,他甚至覺得自己看起來兇了一點。
臧灼穿好衣服回房間。
躺到床上,沒一會兒洗完澡的柏勢希進來關上門。
他今天也很累。
看了眼被子下蜷縮成一團的人,走過去掀開被子。
臧灼掀開睫毛看他一眼,什麼都沒說,只是躺平。
柏勢希伸手關燈,躺下後把人抱在懷裡,捏著臧灼的臉就要親上去,臧灼抬手抵在他溫熱的唇瓣上,“學長,你說我該怎麼辦?”
這話問得莫名其妙的,但是柏勢希聽懂了,小狐貍精想了一路,繼續車上的話題。
柏勢希低下頭,被子被臧灼無意識蹬了蹬,發出窸窣的聲音。
半晌,柏勢希松開他,“臧灼,你很看不起我們。”
臧灼喘著氣否認:“我沒有。”
柏勢希捏著他腰上的軟肉玩,“你知道該怎麼做,我借你的三十萬不是已經連本帶息還給我了嗎?”
他何嘗不是被臧灼“利用”,但這家夥清高,很滿意和柏勢希保持著這種等價交換的關系,只不過臧灼太心急,一直想著以最小的成本趕快脫離掌控,“你只想金蟬脫殼,哪有這麼好的事,好處都叫你佔盡了。”
臧灼抓住他的衣襟,“我想和你們平等的學習、生活。”
柏勢希覺得他有時候過分的天真:“你知道這不可能,你想做到這些,不也依靠著我壓制汪熹暮和霍歷忍他們?那你覺得我想要單純的交你這種朋友嗎?心甘情願當你的靠山,哪有這麼好的事,別說你,上趕著找我合作,找我說話,不過是想在我這裡露個臉的,哪一個不比你強。”
臧灼松開柏勢希。
他不想和自己當朋友。
他只想和自己上床。
其他的話臧灼就不會自取其辱再問了。
比如他們嘗試正常的交往。
不過這個想法把臧灼自己嚇到了。
他怎麼能異想天開這種事情,簡直不要命了。
這已經不是異想天開了,這個想法讓臧灼覺得羞恥。
少年又不說話了,柏勢希便也閉上眼,準備休息。
臧灼在他懷裡拱了拱,突然很煩的踹了他一腳,然後立馬道歉:“對不起啊,我好像蹬到你了,我不是故意的學長。”
他說得真誠。
柏勢希就算不相信也不會找他的茬。
不過柏勢希突然握住他的大腿微微一擰,語氣森寒的道:“轉身,足八)下。”
臧灼心裡一抖。
懊惱不已,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