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勢希淡然的回:“嗯。”
這是同意了。
臧灼走近他,手落到柏勢希的肩膀上,“相簿可以私密嗎?”
柏勢希不耐煩的抬頭,“你的訴求太多了,我聽著很煩。”
“我可以,可以……”臧灼眼睛眨了好幾下,還是沒能說出口。
柏勢希冷冷的盯著他看,最終道:“放心。”
臧灼鬆了一口氣。
可就在他給了臧灼一顆定心丸之後,又薄涼的道:“便是真的被人看到了,又怎麼樣?誰敢傳出去,我就剁了他的手,何況你這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照片嗎?”
鎖骨都沒有露一截,也不知道在緊張什麼。
臧灼心想怎麼不拍你這樣的。
但他不敢說。
柏勢希看他不滿的表情,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?
當然,這他確實只想自己一個人看。
除了臧灼是美的,這樣的角度充滿了惡意感,當然只能柏勢希自己欣賞了。
臧灼:“學長……”
柏勢希冷漠的收回視線,“看我心情。”
臧灼喉結滾動,松開了手。
這才走出去收拾碗筷。
下午的時候,臧灼出去了,汪熹暮打電話給他,關心的問他去做什麼了?還說給他留了飯菜。
臧灼想拒絕,那邊道:“快點回來啊。”
電話結束通話,江伊許問:“你室友嗎?灼哥。”
“嗯。”咖啡廳裡,臧灼看著偶遇的江伊許:“上次我看到你和汪熹暮了。”
江伊許無所謂的聳肩,“他要求我幫忙。”
臧灼“哦”了一聲,沒打算追問。
江伊許問道:“那你呢?假期做了什麼?我家裡有事,就回去了,找了個家教的兼職。”
臧灼吃著面前的小蛋糕,“假期做助理,沒什麼好說的,還有什麼事嗎?”
江伊許看著他,總覺得臧灼哥對自己有點冷漠。
可有時候又覺得他對自己關心過度。
尤其是臧灼現在掀開眼看過來,對上他一雙澄澈真摯的眸子,江伊許又覺得自己冤枉他了,他好像只是單純的發問而已,並沒有不耐煩自己。
“沒有,只是和你解釋一下而已。”
臧灼沉默了稍許,道:“不用的,都是成年人,我也有自己事,相信你做事有分寸。”
江伊許:“……”點了點頭。
兩人出了咖啡廳,臧灼藉口有事,江伊許有眼力見的,便沒有跟在他身邊,“臧灼哥,那我先回去了,有事你就來找我。”
臧灼只是“嗯”了一聲,沒再多說什麼,因為他發現自己叮囑過太多,他和江伊許都會煩。
不僅如此,他自私的覺得 現在遇到的麻煩本來與自己無關的。
臧灼心情本來就不好,也沒有心思應付誰,關心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