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的眼裡沒有波動,流眼淚,只是流眼淚,和情緒和感情都沒有關系。
柏勢希把臧灼從自己身上扯下來,又提著他的肩扔到沙發上去,一點不想看到這人,大步離開客廳。
臧灼爬起來追上去,抹眼淚,甕聲甕氣道:“對不起嘛。”
見柏勢希都要走出去了,一把抓住他的手,“你這人怎麼這樣?我好好說話你也不聽。”
柏勢希頓住腳步,轉身目光冰冷的看著他。
像是等什麼,像是在給臧灼機會。
臧灼睫毛輕顫,抓住他的手踮起腳,空閑的一隻手勾住柏勢希的脖子,仰起頭親過去。
一開始柏勢希毫無反應,臧灼沒親過,舔舌氏了幾下,咬住他的唇瓣。
也不知道多久,都要麻木了。
臧灼正要後退,被柏勢摟住腰抱了起來。
“呼……”
被松開的的時候,臧灼劇大口大口的呼吸。
嘴巴又紅又腫,眼睛濕漉漉的,眼神迷離,軟得不行。
他趴在沙發上,客廳裡已沒有人,半晌,臧灼捏著拳頭狠狠砸了一下沙發。
他剛剛以為自己要被吃掉了。
聽到開門聲,臧灼的拳頭立馬散開,他撐起身看過去,然後慢悠悠坐了起來,身上的衣服有些亂,他也沒理,頭發亂,也沒理。
柏勢希沖完澡,披著一件浴袍,往臥室走去,臧灼坐得筆直,看了他一眼。
忍不住喊道:“學長。”
柏勢希“嗯”了一聲,親了摸了,也沒見得露出個好臉色。
臧灼起身走了過去,從前面抱住柏勢希,湊過去,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,柏勢希眸色一凝。
“可以跟你一起學習嗎?”他的臉抵在男生流暢的下頜上。
“學長。”
柏勢希覺得自己要好好重新審視一番臧灼,他比自己想象的要不一樣。
臧灼順理成章當上了柏勢希的臨時助理。
做的事不算入流,但確實接觸到一些更實操性的工作。
不過臧灼沒有工資,他也沒打算要。
住的吃的都是柏勢希的,還能學習。
這幾天,兩人都沒有過線。
緊繃好幾日的臧灼鬆了一口氣。
晚上柏勢希參加一個飯局,把臧灼交給助理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