詩殃不明所以,張口警告:“你要幹嘛?我剛剛才提醒你別亂用靈力,小心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後脖頸傳來一道涼意,蒼亦初的魔爪已經伸向了他的衣領!
“你要幹嘛你要幹嘛!!!”
“前輩,天寒地凍的,我只剩下一件裡衣,您的外套不錯,借我穿穿吧?”
“啊?啊????????”
不可能啊?他的血枷沒有讓人降智的功能啊?!
詩殃捂著自己的衣領奮力反抗,兩人就著狹窄的床鋪又順勢打了起來,直到蒼亦初輕輕悶哼了一聲。
詩殃當即停了手。
此時的詩殃,就像是被粘人的八爪魚纏上似的脫不開身。
很快,無所顧忌的蒼亦初仗著對方不敢下重手,便得償所願,一把將詩殃這件外套剝下。不僅如此,詩殃腰帶不知什麼時候也被弄得鬆鬆垮垮,他用力一扯!
將詩殃整個人反剪過來,臉朝下撲在被子上。上身外衣中衣裡衣,不管疊了幾層甲,全被扒拉掉落!
“唰”地一聲,衣冠不整,淩亂不堪,“八旬老人”被欺壓在床,不忍直視。
“你你你你你你……登登登登登徒子!”
詩殃臉色緋紅,如剛出鍋的蟹,咬著唇不知所措。
蒼亦初可不管那麼多,抬手摸向詩殃後背,兩扇琵琶骨之間,果然有一枚鮮紅小痣,連位置都不帶偏移的。
草藥香散去,如此近的距離下,蒼亦初終於又嗅見了那久別的味道。
丁香依偎著橙花,惹來了採春的蝴蝶,涎著花蜜,墜在清涼的苔蘚間。
每一次接觸,都能嗅見滿春的畫卷。
“你究竟是誰?”
他俯身,銀色長發落在花白銀發之間,分不出你我。
誰誰誰,一天到晚就知道問你是誰。
詩殃惱羞成怒,奮力一翻,天旋地轉間已經與蒼亦初調換了位置。
可憐的銀發青年終究不敵堡主老辣,被反壓身下,動彈不得。
詩殃忍不住自得,瘋狂翻閱系統商城尋找失憶藥水!
“爹————你怎麼不早說今天要應付的是這樣的客……”
“……人啊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