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”是忍痛的“嘶”,“趴”是“趴下”的趴。。。
抽象。
“我這裡癢,你給我撓一撓吧。”上官辭開始指揮上了。
“好。”默了默,尉遲隱道:“是不是師兄傷口結痂了。”
那個方位被上官辭自己撓得通紅,正好是傷口其中一處。
“可能吧,不是痛就是癢。”上官辭說著又瞥了一眼蒼亦初,那人眉頭緊鎖,直直盯著他們二人,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麼那麼出神。
“你師兄好奇怪。”
尉遲隱聞言低下頭,湊到上官辭耳邊悄悄問:“怎麼說?”
上官辭也壓下聲音蛐蛐:“他是不是面癱?成天耷拉著臭臉。”
“就算是臭臉,也非常帥氣不是?”尉遲隱開始發揮中央空調功能了,無論如何以和為貴。
上官辭嘟嘟囔囔:“誰要看帥臉啊?現在已經不流行臭臉帥哥了。”
話還沒說完,尉遲隱的後脖頸便被蒼亦初拎了起來,無辜的小貓似的被扯離上官辭跟前。
“湊那麼近幹嘛?”
上官辭先不滿了:“我們講悄悄話,可不得湊近一點?”
蒼亦初頭上的黑線更加明顯,依他剛才的角度,尉遲隱幾乎都要跟上官辭親上了,這還得了?
“尉遲,你已經長大了,注意分寸。”
“師兄我錯了。饒了我吧。”尉遲隱雙手作揖,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,反正先道歉總是對的。
“你幹什麼呀!”小花妖正義感十足,立馬仰起頭就要替尉遲隱主持公道!
蒼亦初慌忙別開臉,盡量忽視方才不小心發現的一馬平川。“你是隻妖可以不在意,但尉遲是人族修士,自當穩住道心,不可與妖族過分接近。”
聞言,詩殃重新陷進被子裡,看來蒼亦初也知道要跟妖保持距離。
這樣他才好放心走“熱臉貼冷屁股”的炮灰劇情,只要蒼亦初穩住底線,他在南溟擺爛也不歸詩殃管。
上官辭:“哦,這樣啊,那你們趕快想辦法把咱倆身上的這什麼訣給解了,別再往來好了。”
“我也不是那個意思。”蒼亦初道。
“那是什麼意思?”少女聲線比尉遲隱小時候更加嬌俏軟糯,活脫脫一個小孩模樣,還是個極度任性又大開大合的小孩。
“意思就是我師兄超級愛吃醋。”尉遲隱大言不慚撚過被子將小花妖裹了起來,“他要你不能跟任何人接觸。”
“尉遲。”
蒼亦初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要幹嘛,師弟倒是率先替他選了個絕對不可能的答案。
尉遲隱整了整衣襟,將自己收拾整齊了,義正辭嚴道:“不然還是什麼?師兄,下一段戀情開始啦。”
說完就跑,不給蒼亦初反駁的機會!
“你!”
床上被捆成春捲的上官辭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,直勾勾盯著上方不知所措的蒼亦初。
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蒼亦初這樣的表情,像是做錯了事被拆穿。
視線對上,蒼亦初丟下一句,“好好休息”便落荒而逃了。
……
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