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妖鼻子都哭皺了,委委屈屈問:“白大哥,你認識這個什麼訣,那你知道怎麼解嗎?”
有事白大哥,無事死渣男。
蒼亦初搖了搖頭,“不知。”
“嗚嗚嗚,要你何用?好痛啊,你自己受了傷,還要我替你分擔,嗚嗚嗚我好冤枉啊——”小花妖果然是不可能讓人好過的,非要把嗓子哭啞不可。
蒼亦初一頭黑線,從未遇見這麼愛哭的。
從口袋裡掏出一瓶藥丸,遞給上官辭:“止痛藥。”
小花妖瞥了一眼:“給我有什麼用,我又沒受傷,你應該自己吃。”
說完她才問:“你沒感覺嗎?不痛嗎?為什麼只有我痛?”
“痛的。”蒼亦初輕描淡寫,“但是,我還能忍。”
聽他說完,小花妖哭得更大聲了:“嗚哇啊啊啊我不能忍!!”
比起身上未痊癒的傷,小花妖的哭喊更令人頭痛。
蒼亦初單手開瓶,直接往嘴裡丟了三顆藥,囫圇嚥下。
小花妖看他吃了藥,才緩緩收了聲,嗚嗚咽咽問:“白大哥,你傷口是不是又裂了?”
真的很痛,因著他們兩共感的關系,詩殃連痛覺系統都不敢關閉,生怕什麼時候就露了餡。
好在他這個人設,盡情作就對了。
“也許吧。”
“什麼也許啊?你自己疼就罷了,但是你現在要為了我考慮呀,要是讓我也很疼怎麼辦?你你你太壞了!”小花妖發完脾氣又要哭,簡直是個裝滿了水的哭包。
蒼亦初甚至覺得她遲早有一天,要被自己的眼淚醃死,或者先幹死。
……
小花妖的眼淚會跟人一樣是鹹的嗎?
蒼亦初心底突然升出這個問句。
恨不得唾棄自己一把。
渣男。
“再過三天就是祭月節了,你要在那之前好起來,不然我就打你。”小花妖恐嚇道。
“打我也是你痛。”蒼亦初深深撥出一口氣,原以為她或許可能是端木逝轉世,如此看來。
半點不可能。
端木逝什麼時候這麼蠢過?
沒有。
就算他今年才1歲,也一定是個天才兒童!
來自情人眼裡一廂情願盲目的自信。
“那你快點好起來呀!”小花妖霸道發言。
尉遲隱從房頂上飛了過來:“誒,小花妖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小廚房?給蒼……白師兄熬藥?對了,我聽說昨天是你給我師兄換的傷藥,你再給他換一次唄。”
“你不是在這兒嘛。”
“我要去熬藥呀,內服外敷,你負責外敷,我負責內服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尉遲隱將傷藥遞給小花妖後,又轉身走去小廚房。
他可太識時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