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辟穀他那一年地牢生活怎麼活下來的?
蒼亦初才意識到對方不像尉遲隱,頗有些遺憾。
“我要一碗綠豆的。”重徵站在蒼亦初身後道。
蒼亦初回頭學著端木逝的樣子白了他一眼,也跟著轉身走了。
重徵:“……”
沒多久端木逝便累了,蒼亦初見他腳步愈發緩慢,東西已經買的差不多了,便上前一個躬身將人打橫抱起,縱身一躍離開長街。
“喔去!你幹嘛呀!”
詩殃雙手又一次懟在蒼亦初臉上,反正他每一次抱他,這雙手都幾乎固定在這張清雋冷白的俊臉上了。
半點親暱都無,全是推搡。
“上山,師兄們該等急了。”
嗓音低沉充滿顆粒感,震動傳遞在耳畔酥酥麻麻。
“知道他們等急了,你不會先回去?”
蒼亦初低頭與端木逝對視了一眼,那雙銀眸看似極淺,實則深沉無比:“你很希望我離開?”
“難道我應該希望跟你在一塊嗎?”
詩殃才沒有那個癖好,頂著應該下線的身份纏在主角身邊。此時他更應該做的是回到自己的小山莊,享受獨處的假期時光,或跟系統編排編排明日早報,或遠端監督他的四大護法們都在做什麼大事。
哪一件不比維持人設,當一枚沒有心的病秧子強?
“你沒得選。”
蒼亦初說得果決,霸道得不成樣子。
詩殃氣憤,我真是慣著你了!
推著蒼亦初臉的力氣不減,雙腿也不安分上下亂踢,蒼亦初無可奈何只好將他——
捆 了 起 來 。。。
“蒼亦初——!!!!”
詩殃火氣正要發作,忽然身體承受不住又重重咳嗽起來。無法,只好吞下這浮躁的心情。
“我聽過你的名字。”詩殃胸腔起伏,失去心髒的地方被肺填滿。“在百曉生的報紙上。”
“嗯。”蒼亦初並不在意。
詩殃道:“上面寫你清風霽月,高嶺之花,如今一見……”
說著故意擺出一副輕蔑的樣子斜了蒼亦初一眼:“專橫無禮,野蠻得很。”
聽到沒?
<101nove.呢!
蒼亦初:“我與百曉生也未曾接觸過,他寫的與我本人大相徑庭不是理所當然?”
詩殃腹誹,可是尉遲隱跟他接觸過呀,還是少年相識,算是認識了數年的同學吧?怎麼不見蒼亦初是這種性格?
“若你平常待人也是這般,他也不會寫出那種詞句。兩副面孔。”
蒼亦初:“你怎知我平常何異?”
端木逝:“我不知。”
蒼亦初:“那你覺得他該如何形容我?”
屬實是沒話找話,但這個問題著實將詩殃問住了。
噎了噎,他該怎麼粉飾還是會怎麼粉飾,但是端木逝又不是百曉生:“自然是粗魯狡猾、玉面獸心、閉目塞聽的纏人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