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統問:“為什麼說是小情人?哪裡看出來的?”
詩殃:“這還用說,如果是名正言順的道侶,何必偽裝呢?大大方方攙在一起,人家還會稱羨兩人情意綿綿,令人神往呢。”
系統:“說的也是。”
裁判都已經下班了,那蒼亦初的比賽應該也早就已經結束。
按照他的性格應該在現場第一時間沒有找到尉遲隱和汲芮芮,應該就回宿舍休息去了吧?
休息一晚上,明天便是冠亞之爭。
茶樓大堂處傳來琴聲,藝伎如期開始演奏,女子咿咿呀呀演唱著陌生的方言,似乎是當地本土語言。靡靡之聲不絕於耳,好似耳鬢廝磨。
見天色漸晚,天邊燃起紅雲在風中翻滾,詩殃見街道上已經亮起一盞一盞橙色燈光,道:“我還沒逛過[舒千縣]的夜市呢。”
汲芮芮:“今日便是好時機。”
兩人便又開開心心攜手往街上去。
街邊商鋪的小廝紛紛拿著根細長竹竿挑起點亮的燈盞送上房梁,幸好這個地方沒有宵禁,仙門管轄下,凡人都更自由大膽些。
看來淩霧宮在這裡的名聲還是蠻好的,在街上漫步也不見乞兒出沒,人人臉上帶笑,或是叫賣或是高談闊論。
詩殃見街邊那家賣糖畫的,旁邊立了個草靶子上面插滿了各色人物,湊近了發現大多是仙門修士,詩殃問:“師傅,這是誰呀?”
老闆孫子坐在旁邊小矮凳上,高聲道:“這你都不認識,這是淩霧宮仙人啊。”
“淩霧宮哪位仙人?”詩殃問。
小孩差不多八九歲,聞言站起來介紹道:“這是天淩仙師。”
說完又指著另一個道:“這是天白仙師。”
“這是曲仙師。”
“這是羽仙師。”
羽仙師?
詩殃仔細辨認了下,才發現那果然是羽子曦。
眉頭下壓,一臉啞巴相。
詩殃問哪位老闆:“師傅,您會不會畫魔尊?”
老闆見兩位衣著一看就是小仙師,問:“魔尊沒見過,但聽說他青面獠牙,面目猙獰,你確定要畫他?”
詩殃道:“將他拆吃入腹,豈不快哉?”
老闆:“我不會受到他報複吧?”
詩殃笑道:“他哪有那麼神通,就算知道你在賣他糖人,他也不會生氣的,你不也在賣仙師糖人嗎?不矛盾。”
老闆聽他這麼說好像還挺有道理,便拿了根新竹簽,放在案板上開始發揮想象力。
詩殃道:“一米八的大長腿,一身勁裝,魁梧威猛,一頭長發大概到腳踝那麼長。”
汲芮芮:“那麼長?尉遲,你見過魔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