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見魚魚拿著扔下的魚竿,掉上來一條白鰱。
?魚只讓魚魚釣?
遲晚感覺自己被打臉了,釣魚一個時辰,不如一個小孩釣魚一會兒。
她一臉憋屈地再次坐到虞九舟的對面,想說些什麼,都像是在掩飾自己菜。
“我覺得是新手保護期。”
半晌,她就說出了這麼一句話。
虞九舟忍不住笑出聲,“或許是的。”
“姐姐!”
遲晚表示自己生氣了,很氣很氣,釣魚空軍了,還被閨女打臉,老婆居然嘲笑她,日子不過了。
“我沒笑。”虞九舟收起笑容,一本正經地解釋。
“呵!”都笑出聲了還沒笑。
遲晚瞪眼不語,三十多歲的人,瞧著竟有幾分稚童的委屈,看起來,就連最小的魚魚也比她成熟些。
“好了,乖。”
虞九舟摸了摸她的臉,對孩子們,她可從不這樣,對遲晚,倒是跟哄孩子似的。
魚魚快步走過來,手裡拎著那條白鰱,“母親,娘親,你們看,我釣的。”
遲晚的心再次被捅了一刀,虞九舟都快忍不住笑了,這樣的遲晚,又可愛又好笑。
“那中午就吃這條魚。”虞九舟揉了揉旁邊魚魚的腦袋。
“好。”
“歸一呢?”遲晚牛扭看了看,沒有發現歸一。
“二殿下在騎馬。”
歸一天天不是騎馬就是射箭,或練習馬戰,課業以外的時間,全用在這上面了。
遲晚把自己修習的內力功法早就教給了三人,她們三個都是能文能武的。
只不過,歸一更喜歡武術騎射,練習得更多,所以更勝一籌,她還研讀兵法,有時間就去京營跟京營一起訓練,身上越發有當兵的影子了。
可惜晨晨沒來,但沒辦法,想當皇帝就是這樣,自由的時間很少,還好,她們不會在莊子上待太久。
三日後。
一行人回到京都,召開了第二次朝會。
原本她們不想回來這麼早的,但皇城司調查到,竟然有人試圖刺殺晨晨。
好啊,她們才離開京都兩三天,居然有人敢對她們的孩子動手了,真當她們這幾年很少殺人,就不會殺人了嘛。
無論是遲晚還是與九州,心裡都憋著一團怒火。
盡管那些人還沒出手就被皇城司查到,人也被抓進了皇城司,但有些想法,想都不準想。
孩子們之間好好的,並不爭奪,也都找到了自己的目標,沒想到這都無法阻止奪嫡,竟然有人想脫離皇女,製造出一場奪嫡,還真是大膽。
朝會上,虞九舟的身上散發著冷氣,遲晚也陰沉著臉,很多人不知道怎麼回事,都把頭低著,生怕被兩人盯上。
沒有部門出來彙報,誰都知道這一次朝會是為了確定立儲。
這時,皇城司指揮使黃悅澄走了出來,自從遲晚卸任後,黃悅澄就做了皇城司的指揮使。
見她走出來,有人還在想,沒點兒眼力見,今天是彙報的時候嗎?今天是選儲君的朝會。
哪知黃悅澄開口就是重磅,“陛下,皇城司昨日抓到一群賊子,這些人竟意圖謀殺大殿下,他們供出了一些大臣,證據確鑿,還請陛下示下。”
“殺。”虞九舟冷冷地吐出了這一個字。
意圖刺殺皇女,盡管還沒開始行動就被發現了,但這些人商討出了計劃,還拿到了火器,只要找到機會,就要殺掉晨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