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遲晚離開後,她每日都會夢見遲晚,夢到對方回來的畫面。
“哼,你竟然逃跑,想逃離我的身邊,謀劃很久了吧,你還把我當娘子嗎?”
這話一出,遲晚連忙單膝跪在虞九舟的腿邊,拉著虞九舟的手搖啊搖的,“姐姐可不能誤會我,你當然是我的娘子,是我遲今朝的老婆,逃跑是我不對,姐姐懲罰我吧。”
遲晚仰起頭,一雙眸子濕漉漉的,像是在祈求神明垂憐的小狗。
“懲罰?”
虞九舟的耳根紅了紅,她不想記得也得記得,遲晚說的是讓自己懲罰她,實則不知道是誰懲罰誰。
嘴上說是懲罰,實際上,總把她折騰得不知天地為何物。
察覺虞九舟的異樣,遲晚連忙把頭埋進虞九舟的腹部,“姐姐,今朝接受你的懲罰。”
虞九舟的眼神別扭地飄到了一旁,“你要我怎麼罰你?”
“當然是姐姐說了算,今朝都聽姐姐的。”
遲晚的一雙眸子亮了起來,她還是挺期待來自老婆的懲罰的。
哪知虞九舟站了起來,往邊上走了幾步,“那你就跪在這吧。”
遲晚:“?”不是應該回房間懲罰嗎?
剛剛虞九舟都臉紅了,難道想的不是這個?
見遲晚懵懵的,虞九舟心情略好地勾起唇,正要出去,又從羅漢床上拿了靠枕,“跪在上面。”
遲晚笑了,老婆還是不捨得罰她。
她可不會乖乖跪著,真跪著不說些什麼,等下老婆會生氣的。
她伸手就抓住了虞九舟的衣角,一步一步地跪走了過去。
遲晚哪怕是跪著的,那侵略的眼神,讓虞九舟的心中酥麻了一瞬,隨後身子都軟了起來,她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。
可遲晚哪裡會放過她,上前兩步逼近。
“姐姐要我跪著伺候嗎?”
虞九舟身子一緊,心髒略微痠麻,這人又胡說什麼。
她氣呼呼道:“不許上榻。”
遲晚挑眉,“不上榻也是可以的。”
虞九舟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來一個畫面,忍不住用腳尖輕觸遲晚。
遲晚伸手就接住了她的腳,順勢就站了起來,彎腰把人抱到了懷裡。
她大步來到羅漢床上坐下,“陛下讓宮中的人都回避,難道是怕我在光天化日之下會做些什麼?”
“你不會嗎?”虞九舟惱怒地白了她一眼。
“當然會。”
遲晚用額頭抵住虞九舟的額頭,“日日夜夜都在想念陛下,也在想念我們的日日夜夜。”
虞九舟的心一軟,身子也跟著軟了下來,明顯不再抗拒,哪怕剛剛只是在假裝抗拒。
“姐姐,我可以吻你嗎?”
遲晚好似是在徵求虞九舟的意見,但下一秒已經吻了上去。
日思夜想的人兒啊,就這樣窩在自己的懷裡,令她幾乎失控。
但她還記得,虞九舟有身孕,淺吻了一下,便離開了令自己貪戀的唇。
“我好想你啊姐姐。”遲晚柔聲告白,沒有恢複記憶前想,恢複記憶前也想。
虞九舟勾起了唇,一雙眸子拉絲似的定在了遲晚的臉上,“我是不是吃虧了?”
遲晚不明所以,“什麼?”
虞九舟拉住她的衣領,把她往下拉了一下,直接吻在了她的唇上,吻急了,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