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,她們在裡面的時候,不管有什麼動靜,外面也是聽不到的。
批奏摺是兩人的暗號,比如讀一本恬靜的書。
當虞九舟把十指放入遲晚的發縫時,她只覺得頭皮發麻,一種酥麻湧上心頭,讓自己快要飛上天。
伺候長公主,她絕對是賣力的。
直到長公主殿下滿意地放鬆下來。
遲晚也很滿足,她覺得自家殿下真是越來越嬌了,身上還多了一股熟女的味道。
怎麼說呢,就是虞九舟以前是性格比較成熟,但現下是由內而外散發著一種水蜜桃的美味。
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覺出了問題,每每看到虞九舟,她就忍不住貼上去。
玩欲擒故縱的長公主殿下,更多的是勾著她,讓她欲罷不能。
遲晚痴迷地在虞九舟的脖頸上蹭了幾下,“殿下,我感覺自己一天都離不開你了。”
虞九舟拎起她的耳朵,視線在觸碰到她的唇角時,瞳孔猛地一縮,不經意地抬手擦掉了她嘴角的殘留。
“每天都想使壞?”
“哪有,我不是這種人。”遲晚信誓旦旦地表示,自己是一個正經人。
然而虞九舟哪裡會信她,對她這句話只有一個態度,“你是。”
呃……
遲晚幹笑一聲,“別這麼直白。”
“孤可不會委婉。”
“殿下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。”
遲晚話音剛落,虞九舟就捂住了她的嘴,“不許說。”
她把虞九舟的手拿開,還壓在一邊,“為什麼不許說,殿下讓我用力的。”
虞九舟不由得用腳踢了她一下。
遲晚故作委屈地背過身去,就在虞九舟以為自己是不是太用力的時候,轉而聽到她唸叨:“遲某埋頭苦做,還要被揍。”
此話一出,虞九舟直接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腳。
別以為她這些詞彙是什麼意思。
遲晚捂住屁股,滿臉無辜,“殿下好兇。”
“兇你又如何?”虞九舟輕哼,孤傲且清冷。
遲晚聳肩,“臣當然不會如何了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她話音未落,就又撲了回去,“但是會吃了殿下。”
虞九舟忍不住笑出聲,隨後柔弱無力地去推遲晚。
這力氣,可不像剛剛一腳把遲晚踹下床的大力士長公主。
兩人玩鬧著,暖閣裡充滿了笑聲。
與此同時,江寧出現了一場預料之中的動亂。
江寧行宮裡,皇帝的寢殿中。
龍床上躺著一個幾乎起不來的老人,若不認真端詳,怕是看不出來這個人就是聖元帝。
從京都到江寧,半路上聖元帝就開始後悔了,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在一日又一日的顛簸中,變得越來越差。
人還沒有到江寧就病倒了,好不容易到了江寧,隨身攜帶的太醫,竟然是束手無策,甚至跟寶安王說,他大限將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