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空閑就帶夫人出去玩,有人嫉妒說,因徐夫人貌美年輕,徐國公才如此,可等徐夫人五六十歲了,徐國公依然如此。
可惜徐夫人在十年前去世,享年六十五歲,雖然已經算高齡了,但留更大一歲的徐國公在世,也是令人唏噓。
在春歸看來,徐國公夫婦的關系是真的好,難道殿下想要那樣的感情?
可徐國公跟徐夫人是青梅竹馬,年少真情,兩家從小就定親,互相知道兩人以後會是什麼關系。
可是殿下跟駙馬,之前可是喊打喊殺的,能和好在她看來都是奇跡了。
還是說,殿下有孕後,
春歸看了一眼房間的方向,最終沒有走過去,而是默默給兩人留下了空間。
作為從小伺候殿下長大的女官,她是希望殿下得到自己想要的。
遲晚也知道,自己今日能悄無聲息的進入虞九舟的房間,靠的是大家放海。
她不覺得大家都是為了自己,可能其中有她這些日子表現不錯的原因,但更多的還是,看在長公主的面子上。
哪怕近日她跟虞九舟有些別扭,但很多人沒有看出來,只覺得兩人依然相敬如賓。
也確實如此,兩人之間的別扭,怕是隻有貼身伺候的春夏秋冬能看出來了,不對,冬肯定看不出來。
這位事業心太強,雖有八卦心,但聽不明白八卦。
不過,她也從春夏秋冬的態度上能看出來,虞九舟還是在乎她的,否則她們不敢,也不會放她進來。
遲晚緊張的心情舒緩了些許,只要虞九舟不是那麼的拒人千裡之外,那就還有希望。
隨著近日兩人關系的突然疏離,她越發的明白,自己好像離不開虞九舟了。
在疏離的過程中,她感覺到了心痛,密密麻麻的,就像是螞蟻在撕咬她的心髒。
也就是這段時間,她明白了自己對虞九舟的感情,可能不僅僅是好感那麼簡單。
她喜歡上了虞九舟,所以在對方的刻意疏遠中,她會這麼積極地尋找解決辦法,想要問一個所以然。
遲晚不能接受兩人的關系就這麼疏遠了,她必須問出一個答案,如果這個答案能讓她死心,那她就不再糾纏。
偷偷溜進房間內,她一眼就看到了虞九舟的愁眉不展,似在為奏摺上的內容為難。
遲晚沉思了一會兒,便主動上前,“殿下在為什麼為難?”
“遲晚?”虞九舟眼睛一亮,隨後蹙眉,“你來做什麼?”
不是去平康坊了嗎,還回來幹嘛。
只要一想到遲晚去了平康坊,她的心情就很差。
遲晚緩緩靠近,“來看看殿下在做什麼。”
既然過來了,她就不會因為些許的冷言冷語就退縮。
“何須你來看孤。”
虞九舟冷哼一聲,隨即把奏摺扔在桌子上,這本奏摺不知不覺地,她竟看了一炷香的時間。
若每一本奏摺都要看這麼長時間,那她一天別的事情就不用做了,怕是睡覺都沒有時間。
遲晚能聽出虞九舟話中的不滿,好似在說:你不是應該在花叢中流連忘返嘛,竟還能記起孤。
跟虞九舟在一起久了,她也能翻譯了。
對理解虞九舟的話,她有自己的心得。
“殿下此言不對。”
遲晚的話讓虞九舟微微挑眉,“哪裡不對?”
遲晚輕咳一聲,一本正經道:“臣是殿下的駙馬,你我是伴侶,按理說是一家人,你我一體,臣為何不能看殿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