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想堅持,只是看虞九舟冷漠的表情,有些話她就憋在了心裡。
罷了,等虞九舟想說了再說。
不過,遲晚覺得,對方可能不想讓她診斷,她剛走出院子,就去找鄭太醫了,讓她去請平安脈。
哪知道鄭太醫說,自己上次請平安脈被拒絕了,當然,記錄上顯示已經診過,沿用上次的診斷結果。
畢竟這個紀錄,是要呈到太醫院,然後要存檔的。
遲晚卻在想,連鄭太醫都不讓看,虞九舟的身體出現什麼問題了?
不應該啊,在她的精心調養下,哪裡還會出現問題。
她還是讓鄭太醫去了一趟,結果還是被拒絕了。
遲晚在想,用什麼辦法能給虞九舟診脈。
半夜偷溜進去?虞九舟身邊的高手不少,暗衛那麼多,她還真不好溜進去。
遲晚想到了前身那家夥溜內間的路線,或許可以複制一下?要是虞九舟生氣了怎麼辦,她又開始糾結起來。
......
那日過後,遲晚無數次想半夜溜進虞九舟的房間,無論是診脈還是做什麼,她都可以。
大不了讓虞九舟揍一頓,總得搞清楚發生了什麼。
這樣不上不下,不清不白的實在是難受得很。
遲晚想想,心裡就不舒服。
她的日記怨氣逐漸變大。
六月十一,伺候長公主殿下老婆不理我。)
六月十二日,伺候長公主殿下老婆不理我。)
六月十三日,伺候長公主殿下老婆不理我。)
.......
六月十九日,伺候長公主殿下老婆不理我。)
六月二十日,伺候......不伺候了,遲晚啊遲晚,你可是駙馬,位高權重榮華富貴的,怎麼整天圍著女人轉,不能再這麼下去了。
長時間不被虞九舟理會的遲晚,心情變得很不好。
她心疼虞九舟的身體,可又氣憤對方什麼都不跟她說,不管是她做錯了,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,兩人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。
遲晚很是生氣,她又不是舔狗,如果自己什麼都做到位了,對方還是愛答不理的,她也沒有了積極性。
要不然,玩把大的算了。
也不管虞九舟生不生氣了,她直接潛入房間裡面診脈,不是身體的原因,她就把虞九舟搖醒,非要問出個所以然。
再這麼下去,她怕自己會憋死。
實在是太生氣了,要是虞九舟後悔了,她絕不糾纏,等到目標完成了,她就離開京都,絕不礙眼。
要是虞九舟的身體出現了問題,她又不是什麼冷情的人,怎麼可能就會離開。
遲晚的心裡有兩種情況,一就是虞九舟後悔了,二就是虞九舟的身體出現了問題,她擔心拖累自己。
前者她毫不猶豫離開,後者她肯定要虞九舟知道,這樣做她會生氣的。
兩人之間的關系,其實她也說不好是怎麼回事,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,說很愛吧,她倆的關系都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。
按理說,確定一段關系,就是告白,她們沒有告白,非要說告白,不如說是一場利益的交易,可能她的心裡就是糾結這點,沒有明確的確定關系,就是很多儀式沒有走。
她是一個儀式感比較強的人,沒有那些儀式感,她總覺得少了些什麼。
有些話沒有說出口,她們就不算是正式確定關系。
可是她能接受跟虞九舟的伴侶關系,喜歡嗎?還是喜歡的。
遲晚越發的知道自己的心了,她喜歡上虞九舟了,先不說對方哪哪都是她的理想型,這些日子也算日久生情了。
無論怎樣,喜歡就是喜歡,她想讓虞九舟知道自己的喜歡,可現在這種情況,她無法表達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