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九舟仰頭,露出白皙的脖頸,身上資訊素正在不停地往外溢位。
遲晚看著她紅唇,瞳孔微微發紅,她想聞上去,特別是這張唇在說話時。
“你說得對,有些人得殺。”
虞九舟猛地從美人榻上起來,忽然勾起了遲晚的下巴,“要是有人想搶孤的東西又該如何?”
“殿下是監國長公主,誰敢搶殿下的東西,難道是陛下?”
遲晚很好奇,哪個不怕死的敢搶自家殿下的東西,皇帝還是寶安王?他們都是要跟殿下爭東西的人。
虞九舟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你說,該如何。”
“嗯……”
遲晚仰頭,讓下巴更好地被虞九舟捏住,“誰敢對殿下的東西伸爪子,那就剁掉好了。”
有些時候不必太仁慈,對方都敢伸手搶東西了,還有什麼不敢的。
看著她堅定的眸子,虞九舟突然笑了,“若是別人要的人是你呢?”
“我?”
遲晚疑惑,她一個大活人,是一個人要,一個人願意給,而她就會跟著走的嗎?
“嗯,你。”
虞九舟確定了一聲,又繼續道:“如果有一個人想要你,拿了令人無法拒絕的利益來換。”
“當真無法拒絕?”
“當真無法拒絕。”
是確有此事,還是舉例?
遲晚打量著虞九舟的表情,還是那張臉,沒有什麼情緒波動,所以什麼都看不出來。
應該只是舉例吧,她想到這裡才道:“殿下會放我走?”
舉例的話那就好回答多了,還不是看虞九舟會不會放她走。
虞九舟垂眸,松開了捏住她下巴的手,然後去淨手,“你也洗手,奏摺髒。”
“好。”
遲晚笑著走了過去,兩人一同洗手。
顯然,剛剛的話題還沒有結束。
虞九舟把纖纖玉手伸到她的面前,示意她幫自己擦幹淨手上的水。
一個眼神,遲晚就明白了虞九舟的意思,隨即幫忙擦手。
可是擦手的時候,她的腦袋裡總出現一些莫名的畫面。
特別是遲晚擦手的時候,虞九舟不自然地看向一邊,圓房過後,她已無法直視遲晚的手。
不是遲晚的手不好看,相反,她的手骨節分明,修長白皙,如羊脂玉般好看。
可只要看到,她總會想到自己為何腰痠。
等擦完手,虞九舟才回答遲晚的問題,“怎麼,孤不放你走,你就不走了?”
遲晚搖頭,這動作看得虞九舟冷下了眸子,隱忍地控制住情緒。
就在她要繃不住問的時候,遲晚的聲音響起,“我覺得殿下這個問題不成立,我是一個獨立的個體,無論是走還是留,都該我自己決定,而非利益能決定的,別人找到殿下說,只要殿下把我讓出去,她就傾盡全力支援殿下,哪怕殿下同意了,那又怎麼樣,我不同意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