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說話,春歸翻譯官自然上線,“無妨,能治好殿下就行,再說,你是駙馬,與殿下共處一室並無不可。”
春歸不解釋還好,這麼一解釋,虞九舟只覺得耳根發燙。
本來就是簡單的治療,被春歸這麼一解釋,好像兩人要在房間裡做什麼似的。
虞九舟抬腳蹬向遲晚的肩膀,哪知沒有把人蹬倒,還把自己的腳放在了她的懷裡。
這樣顯得,她好像讓遲晚抱住自己的腳,為自己暖腳一樣。
虞九舟趕緊縮回腳,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。
“孤豈會不尊醫者。”
她同意了內力治療的事,卻還是掩飾了一下,表明遲晚是醫者,她遵循醫者治療,又能有什麼。
她這樣此地無銀三百兩,惹的夏去笑開了懷。
虞九舟眉頭一擰,“夏去,你去接冬迎回來。”
冬迎……聽到這個名字夏去的臉就苦了下來,“殿下,能不能不去。”
“你說呢。”
虞九舟的聲音很是危險。
遲晚趕緊遠離戰場,退到了春歸旁邊,“夏去為什麼這麼怕冬迎。”
春歸,夏去,秋來,冬迎是虞九舟身邊最得用的人。
冬迎負責暗衛,長時間不在府裡。
春歸低聲道:“殿下是讓夏去到冬迎那裡受罰,不會傷到她,但是會很累。”
“操練?”
“可以這麼說。”
兩人在這邊小聲蛐蛐,夏去的臉都緊繃在了一起。
夏去可憐的眼神看向遲晚,想要她求情。
遲晚果斷賣隊友,“殿下,臣去一趟皇城司,晚上回來再用內力為殿下治療。”
她直接跑了出去。
夏去咬牙,又看向春歸。
春歸垂眸,“殿下,我拿駙馬的方子到廚房一趟。”
虞九舟看著夏去可憐的樣子,最終鬆口,“去拿些銀子跟上駙馬。”
夏去眼睛一亮,“那我還去冬迎那嗎?”
“你想去?”
“不想不想。”
夏去趕緊跑了,邊跑聲音還傳了過來,“我去給駙馬送銀子。”
……
皇城司位於皇宮的東側,辦公人員是在這裡,衙門很大。
遲晚過來時,裡面正亂哄哄的,不知道在做什麼。
等她走近了才聽到,裡面正在訓話。
“陛下旨意,皇城司新任指揮使由駙馬遲晚擔任,駙馬身兼數職,同時還是大理寺少卿,駙馬忙碌,本官不希望你們有事去麻煩駙馬,都明白了嗎?”
下面的人面面相覷,見上官臉色不好正要說話,就聽見一個中氣十足的女聲。
“陳同知這是什麼意思,要架空指揮使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