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看到面前人輕皺著眉頭,面帶不滿的神情後,他眼眸微暗,並在心裡暗罵道:哼,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看了。
要不是我在這個圈子內沒有靠山,人脈,背景,我怎會甘心委身在你這個出了名的渣男身下。
呂安心裡再怎麼看不上面前的人,他臉上都沒有表現出來半分。
他只是緩慢的從床上下來,並在模樣俊朗的林耀面前站定。
隨後,他抬起雙手,一邊去解面前人身上穿的白色襯衫釦子,一邊輕聲安撫道:“耀哥,不要板著臉嘛,哥想怎麼玩,安安都奉陪到底就是了。”
而此時的林耀,他根本就沒有聽到眼前人所說的話,也沒有在意到眼前人的動作。
他所有的心思都在“呂安”這兩個有些熟悉的人名上面。
當然了,他感覺“呂安”人名有些熟悉,不代表他就認識這個人。
要說能讓林耀感覺“呂安”兩字有些熟悉,還是因為他記得自己剛殺青的那部劇中,就與一個飾演“呂安”角色的科班演員演了一個對手戲。
可就在他低眸思索,思索著此處的呂安是否是劇中的人時,他卻突然聽到有人用力踹門的聲音。
林耀聽到踹門聲後,他回過神來,扭頭去看。
這一看,他便看見房門被用力踹開的場景。
同時,他還看到站在門口處,身穿黑色高定西裝,容貌看起來很是精緻,卻陰沉著臉看著自己青年。
並且,在青年身後,還站著剛才合力踹開房門,外貌看起來有些兇,身形很是健碩的保鏢。
林耀看到門口處站著的,無緣無故,暴力踹開自己房門的陌生人,他的臉色也瞬間冷了下來。
可就在他準備開口質問來人時,他的耳邊卻先一步傳來了一道刺耳的尖叫聲。
林耀被這突如其來的尖叫聲給嚇了一大跳。
同時,他還感覺到自己的耳膜都被剛才近距離的響聲,給震的嗡嗡作響。
等他輕揉了一下耳朵,感覺耳膜內嗡嗡作響的響聲消失後,他才去尋剛才發出響聲的當事人。
可林耀這邊剛看到當事人一個快步沖到床上,並用被子矇住自己的動作感覺奇怪時,門口處卻傳來了一道惱怒的聲音,說道:“林耀,你他媽的玩的還真是花。
半個月前,你跟知名導演深夜出入酒店,美名其曰是探討劇本。
十天前,你跟年少成名的藝人出入酒店,待了一整個下午才捨得出來。
五天前,你跟一個有夫之婦的少婦待在酒店一天,晚上七點才離開。
今天,你又跟這麼一個濃妝豔抹,十八線開外的心機婊在酒店內瞎搞……”
林耀越聽下去,他越感覺到心慌,心驚。
所以,他等門口的青年說完很長一段話,停頓下來平複自己激動的情緒時,他抓住機會,小心翼翼的試探道:“謝嚴?”
林耀的話音剛落,他便看到站在門口處,五官精緻,身形挺拔青年模樣炸毛的模樣。
同時,他的耳邊也傳來了一道氣憤中又帶著驕傲的聲音,說道:“林耀,你少他媽的在這跟我充傻裝愣。
我告訴你,你今天就算是跪在我面前,痛哭流涕,發誓,道歉,我都不會再原諒你了。”
謝嚴說完這句話,他憤恨的看了半裸著上身,展露著六塊好看腹肌,模樣俊朗的林耀一眼。
隨後,他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了一本離婚證甩了過去。
等他把離婚證甩到林耀面前後,他才冷哼一聲,再次開口接話說道:“哼,林耀,我謝嚴,謝家小少爺不是非你不可。
你,你林耀,就好自為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