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闕睨著他,唇角含笑:
“知道就好,司小哭包。”
司珏:d。
……
此時,司珏的手機只剩百分之四十電量。
他反客為主,在人家家裡充了會兒電,又和蕭闕四處搜羅,找到了日記提示,翻出了藏在襪子裡的鑰匙,開門離開。
出來後,門口多了張告示牌,上面寫著:
【姜權茂將於本月21日在村中劇院舉行人偶表演,卻不幸遺失“叮叮”和“鐺鐺”,心急如焚,盼見者速通道息,感激不盡。
無嗔恨行,法量無界。[標誌]】
又是這句話,以及這個交叉天平的標誌。
“這句話應該是祭拜神母的祈福語。”司珏道,“剛才那堆棉絮就這麼說的。”
蕭闕笑了下。
棉絮,好別致的稱呼。
“所以這個應該是提示我們去姜權茂家裡找線索,還有叮叮和鐺鐺。”
司珏“嘖”了聲:“他就不能看好自己的東西。”
蕭闕:“說別人,你開始不也弄丟了自己的重要東西。”
司珏看也不看他,深知蕭闕德行,也學會了搶答:
“我知道,弄丟了我的親親老公。”
“嗯,我在。”
司珏:“無聊,你這種平民,就只能從嘴巴上找樂子,人生明明有很多有意義的事可做。”
“按照你的邏輯。”蕭闕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,“所以陪你喜歡你疼你,是沒意義的事。”
“當然有意義,如果那人不是你會更有意義。”
“好,我不礙你眼,分開走。”
“啪!”蕭闕的手被人猛地拉住。
司珏瞪著他:“不行。”
蕭闕反握住他的手,笑道:
“好,不走,畢竟就算苦幹眼淚,神母可不會哄你。”
司珏咬牙切齒.jpg
該死的平民,也就嘴上逞能的本事。
他晃了晃神,神經忽然鬆了鬆。
不自覺回憶起蕭闕剛才那句“陪你喜歡你疼你”。
短短七字,每個都像一股電流,躥過心頭七次,弄得那裡酥酥麻麻又微微發燙。
司珏清了清嗓子,抬手假裝用指節蹭了下鼻子,實則悄悄擋住發笑的嘴唇。
只是……
姜權茂家在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