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珏稍作思忖,明白了他的潛臺詞:
“你想我做什麼。”
莊晟拿過鋼筆,拇指頂開蓋子,又按下。
良久,他道:
“過兩天我參加慈善晚宴需要舞伴。”
司珏:“好,沒問題。”
莊晟指尖輕點著桌面,沉默半晌,試探性地道:
“要求是必須攜帶,女伴。”
司珏:?
他深呼吸,吐出——
再深呼吸——吐出——
“莊總,你是不是有什麼童年創傷。”
莊晟拿回支票:
“不願意算了。”
司珏一句廢話不多說,轉身就走:
“算了就算了。”
莊晟望著他決絕離去的背影,抬手揉了揉眉心,眼底透出幾分疲憊:
“等等。”
司珏放慢了腳步,並沒停止前進的步伐。
內心得意不止。看吧,到頭來還不是要求著給我錢。
莊晟妥協了,他發現他拿司珏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這個人,就連鬧脾氣時的背影看著都可愛死了。
“我不會向任何人公佈你的身份,不佔用你太多時間,舞會結束你可以立刻離開。”莊晟疲憊地揉著眉心,翕著眼,“或者你想吃完東西再走,都隨你心情。”
這一次,司珏停下了腳步。
“還有呢。”他道。
莊晟沉思片刻,道:
“也不會和你産生任何實質性的肢體接觸,就只跳舞。”
司珏轉過身,闊步走過去拿起支票:
“成交。”
莊晟道:
“舞會結束後錢會立馬入賬,在此之前你還是一分錢得不到,我也需要一個保障。”
司珏抬手比了個“ok”的手勢。
之後,拿支票走人。
回家路上,路過江詩丹汀,司珏又透過櫥窗看了眼太陽手錶。
夜晚時有燈光下的閃耀,白日時又有日光下的絢爛。
司珏覺得奇怪,這只表之前有這樣吸引人麼,明明拿到代言品時都懶得多看一眼。
回到家,司珏從網上找了幾段交際舞的影片觀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