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步走向房門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——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。然而,當他剛握住雕花銅門把,準備用力拉開時,厚重的橡木門卻在“吱呀”聲中被從外面推開。
南清硯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,黑色真絲睡袍鬆垮地掛在身上,勾勒出他優雅而危險的輪廓。
金絲眼鏡後的目光深邃而熾熱,像是淬了毒的蜜糖,讓人既著迷又害怕。
林希熠這才驚覺視角的變化。往日與南清硯相處時,他們幾乎是平視的高度,而此刻,他卻需要微微仰起下頜才能與對方對視。
記憶中那些並肩而行、相談甚歡的畫面與此刻的落差在腦海中激烈碰撞,真相如驚雷般炸響——原來那些所謂的默契與巧合,都是精心設計的騙局。
南清硯垂眸盯著少年泛著冷白的足尖,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。
下一秒,他突然上前彎腰,動作幹脆利落地將林希熠攔腰扛起。
林希熠在劇烈的晃動中下意識抓住對方的睡袍,雪松混著威士忌的氣息撲面而來,讓他一陣眩暈。還未等他反應過來,後背已重重陷進柔軟的羽絨床墊。
林希熠撐著床頭跪坐起來,眼神中滿是憤怒與警惕,他指著腳上的腳環質問道:“這是什麼?”
“腳環。”南清硯的回答簡潔而冷漠。
“廢話,我t不知道它是腳環!”林希熠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提高了幾分。
“我的意思是你把它放到我的腳上是什麼意思,這一圈圈的鐵環又是什麼意思!”
南清硯沒有立刻回答,只是沉默著側過身,伸手拉開了厚重的天鵝絨窗簾。晨光如同潮水般湧入房間,裹挾著馥郁的花香。
整面落地窗宛如天然畫框,將庭院裡盛放的弗洛倫蒂娜月季框成一幅血色的畫卷,那濃烈的紅色彷彿在燃燒,又像是南清硯熾熱而扭曲的慾望。
他轉過身,背靠落地窗,陽光勾勒出他的輪廓,陰影卻將林希熠一點一點籠罩。
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:“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麼?”
見林希熠一臉茫然,南清硯輕聲笑了起來,那笑聲中帶著一絲偏執與瘋狂:“我是什麼意思?我的意思是我不想你訂婚,不想你與旁人接觸。我想你永遠屬於我,再直白點就是,我愛你,林希熠,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。”
南清硯的話如同一記重錘,狠狠砸在林希熠心頭。他呆坐在床上,目光空洞地望著窗外那片燃燒的紅色花海,一時間,竟不知該作何反應。
南清硯緩緩走向前,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林希熠的心跳上。
他伸出手,輕柔地撫摸著林希熠的臉龐,語氣中帶著一絲追憶:“你知道麼?我很久之前就見過你了。只是你忘記了而已。”
說著,他的手緩緩向下移動。林希熠見狀,連忙伸手製止,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在南清硯面前是如此渺小。
南清硯輕而易舉地帶著他的手,解開了林希熠身上的睡衣釦子,拉開衣領,林希熠鎖骨下方的腺體赫然暴露在空氣中。
南清硯輕輕撫摸著那片敏感的面板,語氣格外輕柔:“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有什麼想法麼?我想標記你,想讓你成為我的oega。但是我發現你後頸處沒有腺體……後來經過調查發現,小希你竟然是個apha。”
說到這裡,他的語氣明顯低沉了下去,帶著一絲遺憾與不甘。
“apha也沒關系,雖然無法標記,但是我照樣可以讓你屬於我一個人。”
林希熠從他的話語中捕捉到了關鍵資訊,心中的震驚與憤怒更甚:“你不是oega?你是apha?宴會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,是麼?”
他的聲音因為難以置信而微微顫抖,“也是,怎麼會那麼巧,我就會碰到被人欺負的你,怎麼會那麼巧我們都有一樣的興趣愛好和口味,原來都是經過調查的。南清硯,你就是個變態!”
說著,他想要抬起胳膊捶向對方,卻被南清硯眼疾手快地從半空中牢牢禁錮住,動彈不得。
南清硯將林希熠的兩隻手禁錮在一起,隨後解開自己的睡袍帶子,一圈圈地套在林希熠的手腕上,動作優雅得像是在編織一個美麗而致命的牢籠。